“沒什麼。”李進榮說:“隻是想給你提個醒。”
“提醒?”蔡博宇聽的一頭霧水。
“首先,彆以為你們一行人是被許小姐帶來的,就可以輕易在黎明反抗軍得到什麼。反抗軍可不會收留和庇護一群身嬌體貴的無能之輩。”李進榮的語氣明顯充滿挑釁。
“說實話,自反抗軍成立以來,除了許小姐,我還真沒見過有誰的皮膚會有這麼白,但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李進榮伸手指向蔡博宇一行人。
“你們七個,是除了許小姐和那些惡心的自命貴族的豬以外,我有史以來見過的皮膚最白的人。”
李進榮雙手一攤,以十分挑釁的語氣說:“估計你們都沒上過戰場吧?儘管你們的裝備確實精良,但我想槍聲一響,你們幾個應該就會丟盔棄甲,被嚇得屁滾尿流,最後逃之夭夭吧?”
“畢竟那些小貴族的護衛都是一群屍位素餐的蠢豬罷了。”
“你!”一名盟軍大兵忍不住了,準備上去好好“修理”李進榮。
蔡博宇抬起手,擋住了盟軍大兵,示意他不要衝動。
“嗬嗬,許小姐是太善良了,才能讓像你們這樣的來曆不明、意圖不明的家夥抓住漏洞,來到反抗軍總部。”
“看你們的服裝,尤其是你,蔡先生,你曾經應該也是某個小貴族吧?”
蔡博宇穿的是一套十分舒適的休閒服裝——這還是係統精心給他挑選換上的。
“你是做了什麼事,能慘到這種程度,變成這個樣子?”
“你怕不是直接把自己的家族給出賣了,然後被放逐了吧?”
麵對麵前這個欠打到不行的家夥,蔡博宇並沒有說什麼。
見蔡博宇絲毫沒有對他的話有任何回應,他又問:“所以你和我們合作是圖個啥?是財富?還是權力?畢竟像你們這種肮臟的家夥,我可見多了。”
“嘿,怎麼不說話了,我可不記得你是個啞巴啊,蔡博宇。”
蔡博宇開口了:“所以你的問題問完了,對吧?”
“嗯,怎麼,你還有話說?”李進榮以十分鄙夷的眼神看著蔡博宇。
“首先,我們……”
“行了,閉嘴,像你們這樣的家夥,除了滿口的謊言以外,就聽不到其他的了。”
“md,這種混賬家夥是怎麼加入的反抗軍?看來反抗軍的素質並非都像許靜雯那麼高,隻希望反抗軍內像他這樣的混賬東西能少一點。”蔡博宇內心暗罵。
“第二,我不知道你之前做了什麼,和許小姐經曆了什麼。但我要提醒你一句——”
“彆靠近許小姐,雖然她曾經也是貴族階層的人,但她是真正的革命者。她不是你這種家夥能碰的人,也不是你能比肩的人!”李進榮說這句話的時候,蔡博宇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憤怒和敵意。
“這家夥腦子抽風了吧?對自己的新隊友就是這種鬼態度?真是難以理解……”蔡博宇對李進榮的行為完全無法理解。
而盟軍士兵們對侮辱他們自己和自己的指揮官的李進榮更是滿腔怒火。
在他們的心中,指揮官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哪怕指揮官讓他們原地自殺,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要不是第一個盟軍大兵被蔡博宇攔下來了,不然他們無論如何也得把李進榮給打成殘廢。
“好了,見到領袖的時候放尊重點。這裡可不是你家,你彆以為誰都是你的仆人,想命令就命令。”
“還有,最好彆讓我看到你有什麼壞心思,尤其是對許小姐的壞心思。否則,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狠話撂完,李進榮便轉身進入了棱堡。
“對了。”李進榮對棱堡門口旁的守衛說:“這些人可能來者不善,除了那個姓蔡的可以進去以外,其他人都不能進去,而且不得攜帶武器,明不明白?”
“呃……是。”守衛回答——雖然他對這個命令深感疑惑,但他必須服從。
“嗯。”李進榮拍了拍守衛的肩膀,便進入了棱堡。
“抱歉了兄弟,這是李先生的命令,我必須執行。”守衛無奈的回答。
蔡博宇小聲吐槽:“腦子有病,究竟是誰來者不善……”
係統說:“其他人還好,但是李進榮對你的敵意空前的強大,你最好防著點。”
“謝謝係統。”蔡博宇馬上向係統道謝。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李進榮對自己會有這麼強大的敵意,但毫無疑問的是自己必須得注意提防這個人。
連係統都來專門提醒了,那就說明事情肯定不簡單。
一名盟軍大兵問:“指揮官,您真的還要進去嗎?”
蔡博宇回答:“來都來了,怎麼能不好好認識一下他們?就算拋開其他的一切,咱們怎麼著也得給許靜雯小姐一個麵子,所以我肯定得去。”
“你們在這兒等我,依我從認識許靜雯小姐開始到遇見那個姓李的之前這段時間的經曆來看,反抗軍大部分人應該還是比較好相處的。加上反抗軍目前處於窘境之中,我想他們應該不會為難我這個新的盟友。”
盟軍大兵說:“好,指揮官,如果有什麼需要,請無線電呼叫我們。”
蔡博宇說:“好,能認識你們可真是我的榮幸!”
盟軍大兵說:“能在您的旗幟下作戰,也是我們的榮幸!”
蔡博宇非常感動,但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得去見一見黎明反抗軍的領袖了,希望這個領袖不會讓我失望。”說完,蔡博宇便接受了守衛的檢查,隨後進入了棱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