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另一個蘇聯(2 / 2)

“未來嗎……”蔡博宇想了想,問:“那麼你的過去?”

“也不是不能提。”雲茹歎了口氣,說:“事實上,蘇聯的所有同誌,在過去過得都很……糟糕。”

蔡博宇的眉毛挑了一下,問:“能具體說說嗎?”

“是這樣的……”雲茹說:“事實上,我們,也就是蘇聯,在來到這裡以前,就遭受著nazi和fascist的威脅。”

“啊?!”蔡博宇懵了:“nazi和fascist?!”

“嗯。”雲茹說:“當時,德、日和意組成了軸心,向全世界宣戰。”

“啊?!”蔡博宇懵逼了,因為這完全不是心靈終結的劇情。

雲茹繼續說:“雖然當時我們建立起了反fascist同盟,但是因為美利堅被nazi掌控,導致盟軍瞬間失去了一個重要力量,讓我們在後來的戰爭中損失慘重,以至於最後,蘇維埃聯盟變成了全世界最後的要塞。”

“納尼?”蔡博宇徹底傻了,完全不知道這是跑到哪個世界觀去了:“美利堅投靠nazi了?”

“是的,不然盟軍怎麼可能敗得這麼快。”雲茹說:“先是拉丁同盟被美利堅帝國摧毀,然後便是倒在巴巴羅薩中的蘇俄,最後便是我們……”

“可惜啊……當時機動建設技術已經有了成果,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完成量產,或許就不是這個結果了……”雲茹的聲音帶有明顯悔恨的情緒。

蔡博宇聽完,默默伸手撫摸雲茹的臉:“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彆那麼自責。”

“誰也無法回到過去,也沒有辦法改變曆史,唯有改變未來,才是最重要的。”蔡博宇說:“你們已經很偉大了,這才是世界革命者該有的樣子。”

“謝謝。”雲茹儘力平複自己的情緒,說:“實際上,這也是我和其他同誌一起拚命工作的原因。”

“我們已經經曆過絕望了,軸心國把漫天的核彈灑在我們的頭上,我們卻拿他們毫無辦法。現在,蘇聯的各位同誌再一次集結到了一起,我們絕不會讓這種慘烈的事情,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發生第2次!”

雲茹堅定地說:“nazi和fascist也好,噬星者也罷,我們的目標,就是代替所有無辜的死者,清掃這群人類的蛀蟲,還全人類一個安寧且光明的未來!”

“但……”雲茹低頭,說:“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辦到……”

“一定能!”蔡博宇說:“我們的道路是正確的,隻是還需要一點時間,我相信那一天一定能到來!”

“嗯,一定能!”雲茹微笑著說。

“所以說……”蔡博宇開口問:“實際上,你們蘇維埃聯盟內部的各位都認識?”

“當然認識。”雲茹笑了笑:“盧西奧將軍是拉丁同盟的最高指揮官;蘇俄的最高統帥部被摧毀以後,是巴甫洛夫將軍和謝爾蓋將軍從朱可夫將軍的手中,接過了蘇俄反抗軍的旗幟;在拉丁同盟和蘇俄徹底淪陷,大半部分地區淪陷以後,冼宏濤將軍旗下的軍隊便是當時蘇聯最後的抵抗力量。”

“包括現在蘇聯的各級指戰員,都是曾經經曆過那場可怕的世界大戰的老兵。”

“這……”蔡博宇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亂:“那麼除了你們蘇聯,當時的盟軍呢,是現在和你們一起的這一支嗎?”

“不是。”雲茹說:“我們來的時候,最開始還以為這裡的盟軍就是我們曾經的老對手,也就是後來那個拉胯到離譜的戰友。但是後來才發現……他們根本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盟軍。”

“但是好玩的是……盟軍曾經也對我們說過:我們不是他們所認識的沙皇,就挺好玩的。”

“這……我明白了。”蔡博宇起身,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不客氣,誰讓您是司令同誌呢?”雲茹微笑著說。

“等會兒,又是誰告訴你們,我是你們的司令的?”

“這個……”雲茹苦笑,說:“對不起,司令同誌,‘祂’要求我們不能向您透露這方麵的事情。”

“祂?”蔡博宇心想:“難道是係統?”

“司令同誌?”雲茹看著發呆的蔡博宇,輕輕叫了一聲:“您還好嗎?”

“我很好,謝謝。”蔡博宇說:“很感謝你能告訴我這些,也很感謝你今天的膝枕。”

“不客氣。”雲茹說:“您還想了解其他的嗎?”

“不了。”蔡博宇說:“這種令人難受的話題,還是點到為止就好了。”

“看來,這不是那個遊戲中的蘇聯……”蔡博宇心想。

與此同時,在某個時間裂縫中。

“至高神大人,那孩子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真相欸。”黑長直女孩對柴犬說。

“知道就知道了吧,問題不大。”柴犬繼續趴在地上睡覺:“過不了多久,那孩子也會知道他旗下的盟軍和厄普西隆的背景,以及他們覆滅的真相了。”

“您好像絲毫不擔心呢……”黑長直女孩說:“他要是知道聯合陣線的所有人不是因為他才凝聚在一起的,恐怕會很慌張吧?”

“什麼?”柴犬問。

女孩說:“聯合陣線的所有成員並不是生來就忠誠於他,也並不是因為他司令的身份才忠誠於他。他要是知道了,恐怕會很慌吧?”

“你想多了。”柴犬說:“你以為聯合陣線是噬星者啊?況且現在的聯合陣線從上到下,就沒有人不服那個孩子。”

“你要知道……”柴犬耐心地說:“一個能保持美好初心,並且能完全信任自己旗下的人員,讓他們大膽行動的領袖,比一個隻是各方麵全能的領袖要寶貴的多。”

“您又開始了。”女孩吐槽說。

“你看,跟你好好說,你偏偏不信。”柴犬搖了搖頭,說:“實在不行,你自己下去看看不就明白了?你不是總是放心不下那孩子嗎?或許你可以去見一見他。”

“好啦,我知道了。”女孩起身,冒出一陣光,便消失了。

“嘖嘖嘖,你呀……”柴犬搖了搖頭,繼續趴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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