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雲馨感覺到了外麵的變化,心中竊喜這琴還有這種作用,這讓她意外收獲,她想要是深夜有人睡不著是不是可以彈奏一曲催眠曲。
自己的父親要去望山縣做縣令是不是等到了那裡,有人迎接是不是也可以給安排一個出場bgm,想想她就興奮一不小心彈錯一個音,琴聲戛然而止。
“小姐怎麼不彈了?”連翹問道。
“剛才彈錯了一個音,我重新來吧。”於雲馨回道。
“老四就是前麵有三輛馬車中間那輛車上發出的聲音,我們十個人可以嗎?”躲在官道叢林中的土匪問道。
“打不過就跑,怕什麼。”老四說道。
“趁現在琴剛停,我們衝出去。”一聲令下十幾個人就衝了出去,攔在了馬車前。
第一輛車夫駕車速度最快,一見到有十個持刀土匪立馬衝了過去好不容易才拉住了韁繩,讓最前麵的土匪後退了好幾步。接著第二輛,第三輛,這三個車夫都是給軍隊送軍資物資的,駕車技術很好,緊跟其後。
“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留下琴師來。”那為首的老四說道。
“老爺遇上劫匪了。”車夫說道。
“什麼劫匪,我們不是,我們是劫富濟貧的良民,現在我們隻要你們的琴師。”老四說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車裡是誰嗎?”車夫怒道。
“老四他們是去望山縣的,這馬車看上去也豪華,不會是調查賑災銀兩事情的大官?”另一個土匪說道。
“沒有這麼巧吧!撞刀口上了?”老四一聽有點緊張地說道。可天下那麼大就是這麼巧被這十人給碰上了。
“義父是山匪,我們怎麼辦。”於林山問道。
“有幾個人?”於庭海問道。
“十個人,都帶著刀。”車夫回道。
“林山這二十多天我教你的劍法你學會了多少呀?
“招式都會了,就是沒有實戰過。”於林山回道。
“去吧都交給你們三人吧!給我留活的。”於庭海看向於林山道。
這時於雲馨和秋霜聽見了外麵的聲響拿起了劍,直接一個飛身,來到了第一輛馬車前手中劍緊握,於林山也直接從馬車中衝出來,手中持劍。
“老四是三個劍客,不過看起來年紀還小,我們應該是他們的對手。”土匪看著出來的山人,隻有於林山個子高挑後麵兩個細皮嫩肉的,看樣子像十三歲的娃。
“馨兒義父說讓我們三個人練劍,留下這些人性命。”於林山吩咐道。
於雲馨和秋霜點了一下頭三人手持長劍衝進了了人群中,於林山對付的是老四,用了五招直接將老四踢飛在地上。
於雲馨和秋霜劍都沒有出竅,直接劍花一閃,將這些土匪都打翻在了地上,這些人隻有三腳毛的功夫,於雲馨和秋霜沒有費多少內力。
秋霜看著倒地的土匪說道“少爺,這些人功夫這麼弱,這劍都沒有出鞘呢,就這些本事還出來打劫?”
“我們失誤,輕敵了。”老四說道。
“林山彆廢話把他們都綁起來帶回縣衙去,慢慢審問。”於庭海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躺倒在地的山匪們冷聲道。
何伯和春雨從車廂中找出了繩子遞給了於林山和秋霜。三人動作很快將十個土匪都綁了起來,把這些人牢牢的塞進了最後一輛車裡。
“這裡是擠了些,不過我們也快到望山縣了。”於林山說完駕起了最後一輛馬,遠遠的跟在了最後。
“小姐以後可不要再趕路時彈琴了吧!要不然會引來山匪的。”春雨說道。
“不怕,我多做些迷藥出來,來多少倒多少。”連翹笑道。
於雲馨問道“連翹你有沒有聽過,高手用琴來控製人行動的內力。”
“我沒有聽過,不過你可以問你師父,他走南闖北知道的多。”連翹回道。
夕陽西下,餘暉照在了望山縣的縣衙上空,縣衙門口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穿縣丞官服,身後是四個捕快,四個衙役。
“縣丞大人,於縣令什麼時候到呀?”一捕快問道。
“我收到府衙那邊的飛鴿傳書應該快到了。”湯縣丞回道。
“縣丞大人不好了杏村的村民和隔壁和隔壁陳家村人鬥毆起來了,你派幾個捕快去看看吧。”一個村民跑過來說道。
“縣令大人馬上就要到了,張興你和郭武帶上十個衙役一起去看看阻止他們鬥毆。”湯縣丞回頭看了一眼張興和葛武道。
兩人極不情願的帶著十個衙役離開了縣衙門口。這個湯縣丞雖和上陽縣的吳家關係好,可有時候他做事也有自己的底線,楊太守也是看出了湯縣丞的一些小本事的,所以才能讓他做了十年的縣丞。
天還有最後一絲光亮時三輛馬車終於駛到縣衙門口。湯縣丞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恭迎了上前道“歡迎於大人上任望山縣令。”
“青天大老爺您要為我們陳家村人主持公道呀!縣衙捕快殺人了。”有幾個穿著破舊的村民跑到縣衙門口,看見了縣衙門口這麼多人就跪了下來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