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說那個吳任會不會來呢。”邱瑩瑩著急問道。
“不急來就來,你又沒有得罪他們不敢抓你的。”於雲馨說著舀了一個餛飩吃了起來,不過這個味道著實有些淡了些,沒有現代那麼多的調料,也就那樣,也不知道這裡的生意怎麼那麼好的。
沒有等到吳任卻等到了湯縣丞,來到了了府衙外,很快被府衙的衙役請了進去。
“這不是湯縣丞嗎他怎麼來府衙了?”秋霜指著剛進去的人說道。
緊接著沒有一會兒吳任身邊的小廝來府衙外大聲說道“官爺不好了,我家公子死了,你們派些仵作和捕快,去找凶手啊!”
“死了?”於雲馨一隻餛飩才咬了半口就聽見了這小廝大喊大叫的跑著過來。
沒有一會兒於庭海也騎著馬過來了,於雲馨坐不住了對著身邊的春雨道“春雨你去書林,找我堂兄來。”
說完帶著秋霜和邱瑩瑩一起來到了於庭海身邊問道“父親你怎麼來府衙了?”
“這是於縣令的閨女?”一邊守門的衙役問道。
於庭海點了點頭。
“於縣令大人,都一起進去吧!太守今日不在縣城,他一早就帶著一群人出城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現在坐鎮的是吳同州大人。”衙役說道。
於庭海點了點頭,就帶著於雲馨她們往裡麵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有一群捕快圍了上來把於庭海四人圍住了。
吳同州看著四人說道“於縣令你好大的膽子,勾結山匪,私吞稅銀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吳同州你有什麼證據抓本官?”於庭海怒吼道。
“湯縣丞拿來了一本今年望山縣的稅冊。”吳同州說道。
“稅冊,我的稅冊早就交給了楊太守了,恐怕你手中的稅冊是本官從其他地方拿來的稅冊吧。”於庭海一聽稅冊就笑道。
“楊太守不在府衙,現在府衙的事情由本官說了算,來人,把他們都帶上大堂中本官要審案。”吳同州說完就讓幾個捕快將四人帶上大堂中。
邱瑩瑩想反抗,被於雲馨攔了下來輕聲道“瑩瑩,沒有事的。”
“沒事,於大小姐,這裡是南陵郡,不是京城現在本官說了算。”吳悅州冷笑道。
四人就這樣被押上了大堂上,湯縣丞一看於庭海被押了上來不由的輕笑一聲。
原本這個望山縣令就是他當了,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空降了這麼一個於庭海,此人雖然是以前的刑部尚書,可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被皇上貶官了,他現在手中可有證據,不怕這個於庭海,現在腰杆都直了許多,走到於庭海身邊問道“於庭海你看看這些稅冊,你還說沒有私吞稅銀。”
“吳進科,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數字你們很熟悉呀?”於庭海看都沒有看站直了身子反問道。
“你說什麼?”吳進科拿起了稅冊每一頁都認真看起來。看完抬頭看向了於庭海手指著他說道“你在查上陽縣的稅收?”
“沒有錯。”於庭海直接回道。
“你一個望山縣令有什麼資格查其他縣的稅冊?”吳進科問道。
“是本官讓他查的,怎麼了本官身為太守有沒有資格查我管轄內的縣?”楊太守聲音從堂外傳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傳旨的太監,這兩太監正是皇上和皇後身邊的胡滿公公,和張公公。
吳進科一見楊太守和身後兩個一看就是從宮裡來的人就立馬走到楊太守麵前跪了下來道“下官拜見太守和兩位內官大人。”
“哎呀!你們這麼把興國郡主給押了起來了,還不給於大人和興國郡主給鬆綁了。”張公公一看於雲馨被身後的捕快給扣押了立刻走上前給於雲馨鬆綁。
接著給又給於庭海鬆綁,在大堂外的於林山和春雨也一起走到了於雲馨的身後,春雨給於雲馨揉了揉被繩索捆的紅彤彤的手腕。
“張公公你們來的不巧,這吳同州大人正在辦案呢?他們給本官治了兩個罪一個是勾結山匪,還有一個是私吞稅銀。”於庭海說道。
胡滿一聽笑了起來道“這是我來南陵郡聽的第一個笑話呀!皇上都知道望山縣的稅糧可是是南陵郡交的最多的,怎麼私吞稅銀呢?”
楊太守一聽也笑了起來“吳同州你前兩個月在乾嘛,你來我府衙睡覺了嗎?望山縣所有的稻田都有本官派人盯著,看著怎麼出二茬稻,記錄著畝產多少可是清清楚楚的,這於縣令有天大的本事能在這麼多人麵前私吞稅銀。”
“勾結山匪,你知道有多少山匪嗎?兩百多個人呢,都砍了嗎?還是都把他們關在大牢中像祖宗一樣給吃給喝?這麼多人不讓他們乾點活縣衙哪裡來那麼多糧供著這些祖宗呀。”楊太守說道。
吳進科一聽楊太守這麼說他無話可說了“這…這…”
楊太守走上前看著跪在地方發抖的湯縣丞,拿起了桌案上的稅冊笑了起來走到張公公和胡滿麵前道“兩位內官大人見笑了這是我南陵郡的政事。”
“無礙原本皇上和皇後送給興國郡主的賞賜還在路上,我和張公公提前來也是想找興國郡主有些私事,楊太守你就先處理好南陵郡的事情吧,我和張公公就坐在一邊旁聽吧!”胡滿說道。
楊太守一聽“來人給內官大人和興國郡主於大人賜坐。”
說完就有幾個衙役立刻來端上來了四把椅子,胡滿帶頭坐了下來。
這時候又來了一個捕快走到楊太守麵前說道“上陽縣吳員外來告狀讓大人找出殺害他兒子的凶手。”
“他還要本官給他找凶手,他有什麼臉,本官剛好有案子要傳他呢?你先讓他等著,等把上陽縣令叫過來這個案子一起審了。”楊太守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帽和官衣坐上了升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