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的郡主剛賞賜到的府邸,還有千畝莊園,還有南陵郡茶園地契…”
“夠了於大人犬子頑劣目無禮法能不能饒過犬子。”安遠候走了過來說道。
“死罪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可活罪世子爺難逃。”於庭海回道。
“爹我不要去刑部!救我!我真的不要去刑部。”顧世子看著安遠候求救道。
“夠了你紈絝怎麼也不動下腦子。”安遠候一聲嗬令讓暗衛將他自己兒子給捂住了嘴。
“於大人我讓我的暗衛親自押著犬子去刑部。”安遠候說著就讓顧世子身邊的暗衛押著顧世子直接押上了馬車,他可不想丟臉。
並讓幾個刑部的衙司一起上了馬車。於庭海一看對手下說道“你去吧京兆尹也一起叫過來,就說安遠候世子被押入了刑部!”
“是大人!”刑部衙司立刻走出了教坊司。
看著春雨幾人出來,左臉被打的都腫了於雲馨就上前拿出了藥膏親自給春雨給塗上了問道“春雨你沒事吧!”
“郡主我沒有事,我們又可以大掙一筆錢了。”春雨說著毫無忌諱的將銀票和地契都拿了出來。
於雲馨看了看笑道看來這安遠候要傾家蕩產了。
“走我們去刑部!”於雲馨說道就跟著於庭海身後一起去了刑部。
於庭海看了一眼於雲馨他這個女兒就喜歡看熱鬨,要動安遠候這隻肥羊他可不能越過皇上立刻又傳信給了皇宮中。
皇宮中成帝正在批奏折,一隻信鴿飛了過來胡滿接過信鴿的紙條遞給了成帝。
成帝接過一看笑了笑“肥羊可以宰了,胡滿今晚安排涮羊肉。”
“是皇上。”胡滿回道。
“胡滿你說著興國郡主送朕的這針織衣怎麼那麼像當年李妃送我的圍脖一樣。”成帝問道。
“也許李妃和興國郡主有一樣的想法呢?”胡滿說道。
“你說要是朕的霖兒沒有傻該有多好呀!”成帝說道。
“皇上興國郡主雖聰明伶俐,可她也不是女子,她要許配誰還不是逃不了聖旨。”胡滿回道。
成帝一聽笑著指了指胡滿道“你這個缺得貨太壞了。”
“奴才才不壞呢,老奴覺的興國郡主很適合和李妃做婆媳。”胡滿笑了笑道。
“奕王醒來了嗎?”成帝問道。
“回皇上這次奕王能醒來靠了李妃娘娘的藥,現在李妃娘娘正在給奕王配能恢複容貌的藥,要三個月才能恢複。”胡滿接著回道。
“好!今日朕就去翠玉宮和李妃一起用膳。”成帝道。
“好奴才這就去準備。”胡滿說完立刻走出了禦書房。
刑部大堂內於庭海坐在了後廳內京兆尹則坐在了下首。
“京兆尹把這些年顧世子的案件給安遠候看看!”於庭海說道。
京兆尹一聽立刻拿出了一摞的狀書遞給了安遠候。
安遠候接過一看笑了笑道“陳年舊案了花些錢不就解決了嗎?京兆尹你難道忘了這些案子本侯不都讓你解決了嗎。”
“安遠候爺是有此事可這裡還有很多沒有解決的案子。”京兆尹回道。
“安遠候來我刑部舊賬新賬一起算吧!”
於庭海說著拿出了訴狀讀了起來“亥年已醜月丁巳日南城劉家訴狀顧世子誆騙蹤族侄兒劉某偷賣房契,可房契是劉家老太爺的,劉家老太爺再世,害劉家八口人流落街頭…”
安遠候一聽笑了起來“哈哈!於大人你在南陵郡忘山縣呆久了吧!就這你也想為一劉家老小做主?那劉家小兒來我賭場賭錢輸了銀錢自然是要他親族之人還錢了,沒錢拿房抵押有何不可。”
“我安遠候府,可不是開善堂的,於大人你刑部是沒有案子了嗎?”安遠候笑著看著於庭海問道。
“這自然醒小事可你們不該誆騙告老還鄉的何大人一家,顧世子設計何大人之子何才進花樓用千金為妓子贖身,讓他偷了何府的地契為青樓女子贖身,何大人一身清廉你們安遠候府怎麼能這麼對何大人?”於庭海問道。
“那是那老匹夫活該!當了那麼多年的禦史中丞隻會沒事找事參本,連自己的子孫都不會教,我這也是給他一個警醒,讓他回鄉好好教教自己的子孫。”安遠侯回道。
“那顧世子當街擄走我家管家,顧世子也是看上了昨日皇上賞賜的府邸和莊園了暗招不用了,沒有想到你們安遠侯府來明搶了?”於庭海接著問道。
“這是誤會!”安遠候看了一眼京兆尹還坐在了一邊道“我想和於大人單獨談還請寇大人退避。”
京兆尹寇大人一聽站起了身就退出了後廳。
安遠候看了大廳中沒有什麼人後就來到了了於庭海身前拿出了一塊玉雕的令牌。
於庭海一看笑了笑“候爺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這個身份,不過皇上也給了我一道密令,你這頭肥羊太過了要本官給你一個教訓也好平息下這麼多年京城百姓的怨氣。”
“行吧!於大人能用一年官複原職本侯佩服,我也不求我兒大富大貴,隻求和本侯一樣做一個平庸之人,於大人該判就判吧!”安遠侯很鎮定的看著於庭海道。
“安遠候世子狂妄自大,哄騙無知百姓,強占他人家產,拐騙良女賣身青樓教坊司罪大惡極,罰銀一百五十萬兩百銀,關刑部大牢十年…”於庭海邊說邊寫道“候爺怎麼樣可滿意?”
安遠候一聽道“我兒我帶走本候會讓他十年不出安遠候府,於大人你看怎麼樣。”
“可顧世子子打了我閨女的管家這要是我做主可不好,你也知道林將軍府可寵我閨女了,要不侯爺我讓興國郡主來一下。”於庭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