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庭院之後,太子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湧而出。他瞪大雙眼,咬牙切齒地吼道“來人!把廚房裡的那些蠢貨給我拖出來,每人重打三十大板!”
隨著太子的一聲令下,一群侍衛迅速衝進廚房,將裡麵的廚師和雜役們揪了出來。這些人驚恐萬分,紛紛跪地求饒。
“太子殿下擾了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
但太子絲毫不為所動,看著還沒有動手的侍衛道“你們還愣著乾嘛還不動手。”
說完一片哀嚎聲傳出了彆院。隻有嚴厲的懲罰才能讓這些人明白自己的錯誤,也能讓其他人引以為戒,下次可不能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回到了於府,於雲馨看著王元香母女二人正在指揮著下人,竟然在將府內的幾株開得豔麗的花搬進她們自己的西院。
“住手!這些花可都是我們郡主從南陵郡帶過來的,你們要搬回西院,為什麼不先問問我們郡主?”秋霜看著那幾個搬花的家丁,大聲說道。
“秋霜,算了吧,不過就是幾盆蘭花而已。”於雲馨一臉無所謂地說。
“郡主,您可知道這幾盆蘭花在京城的價格嗎?”秋霜緊接著說道,“普通的都要十兩銀子一盆,要是品相好的,更是要賣到五十兩銀子呢!”
“真是沒想到啊,這些花居然這麼值錢。”於雲馨喃喃自語道。
又立刻開口道“秋霜,把這些花都收回去吧,然後送到品玉軒和興馨布坊去。”
“於雲馨,不就是區區幾盆破花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彆高興得太早了,你想當上太子妃,門兒都沒有!”於雲萱說完,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妹妹,既然你覺得這些是破花,那等會兒秋霜檢查一下,如果少了一盆,就讓西院的人照價賠償。”於雲馨憤怒地回應道,“哼,既然是破花,那你乾嘛還讓人來搬走啊!”她的眼中閃爍著怒火。
她現在實在是不想再跟這對母女二人繼續糾纏下去了,於是便轉身快步走回了雅韻苑。
回到房間之後,她褪去了外衣,然後重重地躺在了那張柔軟的床榻之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之中。這一覺睡得異常深沉,仿佛整個人都沉浸在了無儘的黑暗之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熊熊烈火所包圍著,炙熱難耐,讓人喘不過氣來。漸漸地,這種灼熱感逐漸轉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仿佛自己正睡在一堆肮臟汙穢的東西中間,渾身黏膩不堪。
終於,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衣服和被褥上竟然沾滿了一片片黑乎乎的汙垢,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異味。她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陣惡心和困惑。
立刻站起了身進了浴室褪下衣服後浸入了浴盆中。直到洗掉了身上臟汙後她才發現自己混身輕鬆,感受了一下丹田,現在丹田內力雖然隻有一點可她的混身筋脈像是重塑的一樣,可以感覺一絲絲的內力在筋脈中遊走。這時候她的七彩手鏈也開始了異動。腦海中閃現出了口訣
“花謝花飛花滿天,花妍花裾隨風遠。花神護花花笑倩,花容月貌秀可餐。舒展如花,美妍至極,以柔克剛,而又花中帶刺,暗伏殺機。收斂之時波瀾不驚,外放之時如花海排山倒海。”這個花神訣的最後一招是口訣。於雲馨立刻穿起了衣服,開始在房內催動全身筋脈開始練起來。
此刻,她整個人仿佛被一層強大無比的內力所籠罩著。這股內力源自於紫晶玉髓中的花朝氣以及七彩手鏈共同作用下所產生的力量。然而,她對於自己如今擁有的能力究竟有多麼強大一無所知,畢竟她丹田內僅存一絲能夠催動筋脈的內力而已。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釋放這股威力的時候,周圍的一切物品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烈衝擊一般,紛紛震飛了出去。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個府邸都被驚動了起來。
於雲馨驚愕地望著眼前被她震出屋外的桌椅、門窗等物事,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震驚與疑惑。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力量,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聞身而來的雲杉煙蘿,六人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於雲馨道“郡主你的內力恢複了?”
而春雨和秋霜二人稍後而來,看著屋內狼藉一片,不禁麵露驚愕之色,齊聲問道“有刺客?”
此言一出,躲在樹邊的冥主心頭猛地一震,他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然而,下一刻,他便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迅速消失在於府的範圍之內。顯然,他心愛的女孩內力又有所突破,實力更上一層樓,這讓他感到既欣慰又安心。
於雲馨轉頭看向幾人,輕輕皺了皺眉,解釋道“我剛才在練功時並未察覺到這功法如此強大,竟然造成了這般破壞。春雨,你明日安排工匠將我屋內重新修整一下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懊惱,但更多的是對自己實力提升的喜悅。
春雨聽聞,連忙點頭應道“是,郡主。”她深知郡主的武功深不可測,此次意外也證明了郡主的實力又有了質的飛躍。想到此處,春雨對於郡主的敬畏之情愈發深厚了。
“今日看來這房間不能住了,雲杉煙蘿瓊樓海望你們隨我回郡主府吧!”於雲馨說完就運起了內功雖然隻有一點內力可她的筋脈強,運起輕功不費一點內力。
很快五人也離開了於府。隻留下了春雨,秋霜,柳絮飄揚四人。
趕到的於林山問向春雨道“怎麼回事是刺客嗎?”
“山少爺沒事,是郡主練功不小心弄壞了屋子。”春雨示意於林山不用擔憂。
“好我這就去回複兩位老人家和念思。”於林山說完就放下了緊張的心情回屋去了。
可就在林山剛剛離開的時候,王元香母女二人就來到了這裡,探出頭來,譏諷地笑著說“哎呀,看來於雲馨在外邊壞事做得太多了啊!這不,這沒下雨也沒下雪的,她的屋子竟然塌了呢!”
一旁的於雲萱更是捂著嘴笑得無比燦爛。
“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郡主是自己練功時不小心弄壞的,你們西院的人彆亂詆毀我們郡主!”飄揚據理力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