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聲說道“日後你們便都到這個莊子外來,一日三餐皆在此處用膳吧,這可是咱們王妃特意囑咐的呢。”
眾人聞言,心中皆是一喜,同時也明白了眼前二人的身份乃是裕王與王妃。於是紛紛跪地叩謝道“多謝裕王妃!”
“快快起身吧,莫要如此多禮。用過餐後,尚有許多活計等著你們去做哩。”於雲馨眼見有人跪了下來,連忙開口說道。
此時,人群中有幾人私下裡低聲商議著“不如趁閒暇之時,將城隍廟中的城隍爺神像好生修繕一番,也好為王妃與王爺祈福,祈求神靈庇佑,讓她們福壽安康、長命百歲。”
走出藥莊時小楊氏還給於雲馨送上了茉莉花茶,和幾隻乳豬,一些乾果水果每次來都是滿載而歸。
來到了衙行買下了靠近藥莊和城隍廟的一千畝地,她要開始做香皂和口紅精油香水生意了,她想好了要種的花草都可以提煉精油的,七彩手手鏈中有很多的鮮花,還有南陵郡的暖棚中,她要在這裡建造一個香皂和精油加工廠將規劃想好後,於雲馨和南宮霖便進了宮。
進宮後,宮中到處都在談論著一件大事——太子在回京的路上遇刺!幸好,關鍵時刻江南首富楊允生出麵救下了太子。此次,楊允生與太子一同回京,得知此事的成帝勃然大怒,責令刑部尚書於庭海務必找出行刺太子的真凶。
兩個月前,外祖父與太子離京時的情景瞬間湧上心頭,於雲馨不禁眉頭緊皺“他怎麼會受傷呢?他身邊不是有很多人保護嗎?而且還有身為冥主的自己……難道是因為她嫁給了南宮霖,讓太子知曉了此事,所以才會遭此不測?”
想到這裡,於雲馨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而這一絲變化並未逃過南宮霖的眼睛。
“娘子,我三哥他不是沒有事嗎?這多虧了那個江南首富,叫什麼來的?”南宮看著於雲馨,安慰道。
“我是擔憂我父親,刑部本來就忙得像陀螺,這不又多了一個這麼棘手的刺殺儲君的案子,這恐怕案子很難辦,有可能會……”於雲馨沒有說完,一拍腦門道“我怎麼忘了我還要給太後做理療,這樣說不定可以幫一把父親。”
南宮霖一聽於雲馨這麼說,心中的酸味頓時消散了不少。
於雲馨看著南宮霖的樣子,頓時感到好笑,這個傻王爺怎麼也吃起醋來了,活像一個爭風吃醋的小孩子。
此刻,在成州城最繁華的酒樓“望山樓”二樓,林登語楊允生和太子二人坐在臨窗的桌子上。
太子著一襲素淡青衫,式樣簡潔雅致,寬寬的袖口繡了幾朵祥雲,袍繡舒卷間,隱有淡香從袖底逸出,幽淡清冽。烏黑的頭發上彆了一個玉冠。
林登語坐在了太子對麵一張白玉般精致細膩的臉龐,一雙儂眉的大眼睛,流轉間好似深不見底的的湖水,迷得街上幾個女子不時打量著這兩人。
再加上楊允生這個出塵氣質的富商。
“太子殿下你為什麼麼急回京呢?”楊允生問道。
“我的女人嫁給了一個傻子,我要趕緊回去,把她從裕王府帶出來。”太子捂著受傷的胸口道。
林登語關切的說道“太子殿下表妹現在已經嫁人,你還是先把傷養好吧!”
街上一陣喧鬨,一隊軍士從街上走過,雖處明麗日光之下,但眼神卻依然如經霜帶雪般冷冽。街上看熱鬨的人們忍不住心頭發怵,這是刑部的兵士,一個個背上都繡了刑字成州百姓一看就知道這裡發生了大案子了。
望山樓裡一陣騷動,食客們都湧到窗前去觀望太子和江南首富楊允生,林少將軍三人的的風采。
刑部的一隊兵士領頭的正是他直接來到了太子和楊允生身邊一個說道“在下刑都司孫典拜見太子,和楊先生,我奉刑部尚書大人特來向兩位了解真相請二人如實相告。”孫典說完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正悠閒喝著茶的楊允生。
“是於大人讓你來查本太子遇刺的事情的?”太子看向了孫典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意道“興國郡主知道本太子遇刺是不是特彆擔心。”
孫典一聽呆在了原地一會兒想著太子說道“太子殿下這個你遇刺消息傳入京城我第一時間就來了這裡不知道郡主那邊的事情。”
“太子,這都是府中王姨娘和二小姐害的,她們明知道太子中意大小姐趁著林老太君和皇後還有老爺都不在府中時將興國郡主給綁了送進了裕王府的,興國郡主也是迫不得已。”孫典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太子。
“馨兒你說過會等我回來的為什麼你要嫁給一個傻子?我要回京!”太子急切的說道。
“這裡離京城快馬加鞭要五日才到京城,而且這一路上還可能遇到各種危險和意外情況。”孫典憂心忡忡地回道“還請太子殿下安心養病。”
“安心,你們讓本宮如何安心呐!”太子麵色陰沉似水,說完便轉身欲走,但卻被一旁的林登語伸手攔住,沉聲道“太子殿下,請您先冷靜一下。”
太子冷哼一聲,猛地甩開林登語的手,怒目圓睜地道“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如今我的未婚妻嫁給了一個傻子,我怎能在此坐視不管!”說罷,他又要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