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常安就說道“現在西市也是開門了,你和真兒去幫我定做些物什回來。”
“什麼物什?”
常安站了起來,說道“等著,我去拿一下圖紙先。”
說完,常安就直接離開了房間,沒過一會兒就又拿了兩張紙進來。上麵都是一些現在十分為人熟知的東西——當然不是唐朝時。
顧鯉此時也跟了過來,看向了常安手裡的圖紙,發現上麵畫的是一個棋盤的模樣,然後四個角還各自畫了一個棋子。棋子是圓的,每個棋子上麵還畫了一隻鳥的樣子,每隻鳥的樣子都不儘相同。
“常郎,這是什麼?”顧鯉好奇地問道。
“這叫飛行棋。”常安說道,“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遊戲?”顧鯉眨巴眨巴眼睛,“怎麼玩啊?”
常安思考了一下,說道“現在乾說也不好解釋,等明日做出來就可以玩了。反正我們這幾日都隻能待在家裡,正好一起玩這個遊戲,可以解解悶。”
然後常安又亮出了後麵的那張圖紙,一張是畫了一個更大、循環更多的棋盤。這個棋盤的格子上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然後在棋盤旁邊還畫了幾個小人。
“後麵這個又是什麼?像飛行棋又不像。”顧·好奇寶寶·鯉又問。
“這個叫大富翁,玩法差不多和飛行棋一樣,但是會比飛行棋有趣一些。”常安說道。
顧鯉點點頭,然後就說道“感覺常郎好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常安眉頭一挑,然後湊到了顧鯉的耳邊,很小聲地說了句話,頓時就把顧鯉的臉蛋給說紅了。
懷琴和真兒很是好奇地看著他們二人的親昵動作,隨後又看見常安取出了一把白花花的銀子,放到了懷琴的手裡,說道“你們現在去西市,讓人趕製出來,最遲明日下午我要拿到。剩下多餘的錢,你和真兒就拿去當零花錢吧。”
“好。”
懷琴把銀子裝好,而真兒則接過了圖紙,一起出去了。
常安此時就和顧鯉重新坐回了矮桌旁,此時顧鯉抬起自己的白淨的手臂,然後用自己的絲帕輕輕地繞著刀口,把上麵的血跡擦去了。然後她又拉過常安的手臂,把他小臂上的血跡擦去了。
“這樣就好了,傷口就不會臟了。”顧鯉收起了自己的絲帕,滿意地說道。
“顧娘,快快進來,今天常郎還沒抱你呢。”此時,常安就張開了雙臂,把自己的懷抱張開來。
顧鯉看著他這個樣子,笑了笑就爬了進去。她一坐進常安的懷抱裡,就很是滿意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顧娘?”
“哎!”
常安輕輕捏起了她的手,看著上麵的刀痕,問道“怎麼顧娘今日還要跟著我一起試,就不怕會失敗,然後就死翹翹了嗎?”
顧鯉此時也輕輕地摸了摸常安的傷口,說道“那又怎麼了,我說了,我要一輩子賴著常郎。”
“跟這個又有什麼關係?”常安在她的臉蛋上來了一口,問道。
“如果我不跟常郎一起試的話,萬一常郎失敗了怎麼辦?失敗了常郎可能就會死掉的,要是常郎不在了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意義啊......”顧鯉如此說道。
“所以我乾脆就跟著常郎一起試,若是成功了,我就能和常郎繼續在一起了;若是失敗了,不要嫌我說的話不吉利,我覺得和常郎死在一起也好過自己買獨活。”
雖然說這樣的話確實不怎麼吉利,但是卻是她最真實的想法。顧鯉這麼說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常安抱著她的臂彎越來越緊。
常安把自己的臉埋在了顧鯉的肩膀上,問道“顧娘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
同生共死,雖然說起來很簡單,但是能做到的卻沒有多少人。可是現在,自己懷裡的人兒沒有說,卻就這麼做了。
“對了常郎。”見到氣氛似乎有些沉重,顧鯉又開口道。
“怎麼了?”
“就是......那個......”顧鯉此時兩臉通紅,輕輕說道“剛剛常郎不是說,有什麼新的研究,想和我一起試試的嗎?”
“門沒關呢。”常安笑了笑,說道。
“我去關!”
話音剛落,顧鯉就從常安的雙臂裡掙脫了出去,然後跑到門前把門給關上,還反閂上了。隨後就跑回了常安麵前,解下了自己的簪子,挑逗似地說道
“讓顧娘看看,常郎又研究出了什麼好玩的。”
常安眉頭一挑,直接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帶到了床邊放下。
“那為夫就讓顧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