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走出來的。”
羅小小有些懵,不太明白他們把自己堵在水房裡的原因是什麼,她隻是去關了個禁閉而已,怎麼出來了之後這一隊原本高冷無比的精英人士對待她就變得這麼客氣了?
難道是她打開門出來的方式不對?
見羅小小似乎在走神,李場有些極了,他跟張必勝兩個的關係不錯,現在張必勝被關了禁閉,開啟了懲罰任務,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呢,羅小小卻在這種時候走神,他如何能接受?
“現在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時候,人命關天,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兒嗎?難道非要等人死了,你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嗎?還是擺設?這種時候就彆在抖機靈了,沒人有功夫跟你說這些。”
先前在操場上李場就被方一一給嚇著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的情緒一直都沒有恢複過來,現在張必勝又被拖入了懲罰遊戲之中,好不容易羅小小這裡有點兒線索,但是她卻擺出了這麼一副樣子來,這讓李場如何能接受?
聽到李場的話之後,羅小小有些不樂意了,她又不是傻子,李場這番話充滿了惡意,她若是能忍才叫奇怪。
這麼想著,羅小小便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她像是被李場的樣子給嚇到了,眼睛裡麵迅速地蓄滿了淚水,整個人的模樣看起來格外可憐。
“你這樣子好可怕,我做錯了什麼,要讓你們這樣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我也是剛剛進入遊戲,又沒有人教我,我怎麼知道遊戲規則?”
說著說著,羅小小便哭了起來,晶瑩的淚水順著麵頰滑落下來,最後在她光潔的下頜處彙集,一滴滴地掉落在了地上。
她本來就生得好看,這麼一哭起來,倒是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宋本明原本就對羅小小有些好感,現在看到她哭得這麼傷心,宋本明忍不住開口說道:“李場,你彆這麼說,羅小小她也是第一次進入遊戲,她能知道些什麼?”
在場之人除了羅小小之外,其他的人最少也是經曆過一場遊戲的人,他們都知道,第一次進入遊戲的玩家都是白身,沒有任何的道具可以使用,想要過關靠的就是自己的腦子和運氣,如果好運的話能碰到心善的老玩家,被他們帶著也能順利度過第一場遊戲,可如果是那不幸運的,就隻能靠自己了。
嚴格說起來,他們這個隊伍其實並不是那麼合格的善良玩家,因為初次見到羅小小的時候,他們猜出了羅小小第一次進入遊戲的玩家,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想要過去帶她過關。
先前他們能冷眼瞧著羅小小一個人闖關,現在有哪裡能有臉來要求人家告訴他們闖關的辦法?好聲好氣地提要求商量也就算了,這麼一上來就威脅人家姑娘,實在有些下作了。
見宋本明幫著羅小話,李場的臉瞬間黑了下去,他神情陰鬱地看著宋本明,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
“宋本明,不要被她的樣子給騙了,能從禁閉室那種地方出來,她怎麼可能是個傻白甜?”
羅小小:“……”
她怎麼就不是傻白甜了?這家夥是擺明地在欺負她吧?
眼見著李場和宋本明兩個要鬨起來了,張超身為隊長,出麵壓製住了他們兩個。
“行了,現在不是爭吵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張必勝救出來,其他的事情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
教訓完了他們兩個之後,張超轉頭看向了眼淚汪汪的羅小小,臉上的表情變得溫和了許多。
“羅小小,我的隊員並不是故意針對你,隻是我們的一個隊員被關進了禁閉室之中,聽說那裡麵很危險,先前我們意外得知你也被關進去了,但是卻在時間沒有到前就出來了,所以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如果你有的話,我們願意用關於這個遊戲的副本的信息交換。”
不得不說的是,張超身為隊長,要比自己的幾個隊員聰明的多,大概是羅小小的模樣和行為迷惑了張超,她這麼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讓人誤以為隨便許出什麼好處都能迷惑住她。
【我早說過了,你這個樣子不行的,現在你不就被人瞧不起了,嘖嘖嘖,你好慘啊。】
副人格又開始了例行的幸災樂禍,羅小小暗自歎息一聲,覺得自己的這個副人格屬實有毛病。
就算是分裂出來的副人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其實也是一個人,自己倒黴了,跟他倒黴了有什麼區彆?人家嫌棄也不是嫌棄她一個的,這家夥也不知道在高興些什麼。
接連的兩次接觸,讓羅小小對這一隊精英小組的人也沒了什麼好感,她麵上仍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瘦弱的身體輕輕顫抖著,整個人看起來弱小可憐而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