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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要求讓孟瑤參加全國冬運會時就己經考慮清楚。”盧教練看著朱總教練說。
“對於孟瑤,我們之間的觀點存在差異,再者我腿疾的原故,確實無法再長時間待在冰麵上。”
“所以你就用離開換孟瑤的參賽資格,是嗎?”
朱總教練問完沉沉的深吸吐口氣,望著他的目光也移回到離職申請書上,左臂曲起搭於辦公桌麵上十指交叉在一起,渾身散發著壓抑著怒火的氣息。
盧教練點頭,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了。
良頃,朱總教練一手拿起黑水筆,一手拉過離職申請書批複。
“如果你認為你這樣就能為她爭取到繼續任意妄為的權利,那麼我告訴你,恒星俱樂部不需要認不清服務的是東家的教練。”
啪的清脆聲響起,黑水筆被壓在辦公桌麵上,朱總教練慍怒的看向盧教練。
盧教練看了眼他,伸手輕拿起離職申請書,暗歎了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相信孟瑤遲早會成為世界選手,我國最棒的花滑女單選手。”說完轉身離開。
他能為孟瑤爭取到一次比賽的機會,她就多一次比賽的經驗。不管什麼行業,經驗都何其珍貴。
朱總教練望著盧教練離開的背影,想起盧教練十二天前向他爭取孟瑤出賽時說的話。
他不否認孟瑤是個有天賦的選手,她的問題就在於太有想法,不似嚴曉燕完全接受部裡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