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問自答,越看秦淵越覺得大有可為。
“是啊二嬸,你繼續忙,我就是來瞅瞅,沒彆的事。”秦淵笑著道。
現在水轉紡車的數量多了,產量提了上來,能夠輻射整個清州城。
看到這些,秦淵心裡才覺得妥當不少。
二嬸沒有離開,眼咕嚕一轉,略帶尷尬的問道:“秦淵呐,虎子最近不一直跟著你麼,上次分錢的時候,也沒見你分錢給虎子……”
這件事二嬸一直記在心裡,跟二叔聊過,二叔說彆讓她多問,但她覺得應該拿錢,這不今天算是有了機會。
秦淵笑著道:“那是給外人看的,咱們自家人的錢能不給麼,虎子的錢可不少,十幾兩銀子呢,下次再發,這賬都記得清楚,放心吧。”
“啊?十幾兩?”二嬸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笑容更加殷切:“好說好說,哎呀,你看我這嘴,就是嚇打聽,就說你不會虧待自己弟弟……”
秦淵點頭,他清楚二嬸的性格,有點勢利眼和小貪財,總體是好的,沒啥壞心眼。
眼裡就這麼一畝三分地跟柴米油鹽,都這個歲數了算是定性了。
但人又不止有壞的一麵,說好的地方二嬸也多,又細心又能維護自己人。
回頭秦淵就讓小姨子把錢發給虎子。
水轉紡車這邊瞅完,秦淵又去看了看香皂那邊。
製作香皂被村長安排在了一處廢棄宅子裡。
光站在門外,都能感受到裡麵的溫度。
推門進去,一股熱浪席卷而來,裡麵的漢子赤身光膀子攪動,足足三口大鍋,所有人都在忙活。
見到秦淵進來紛紛打招呼。
秦淵隨口應了兩聲,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就離開了。
一切都在穩定發展。
回到家,黑三賠償的五百兩銀子已經送了過來。
“相公,這些錢……”
薑秋韻一臉懷疑的問道。
上次那些布坊掌櫃們送了五百兩,結果今天又是五百兩銀子。
到底做什麼了,來錢也太快了。
“這錢不是賺的,是被人賠的,之前那些潑皮不是來鬨事麼,這是潑皮的老大賠償的。”
“啊?這錢不能要,咱們不能跟他們扯上關係。”
“留著吧,他們不敢來找咱鬨事,留著錢也好,到時候還能去城裡買一套宅子,不多攢點錢都買不起。”
秦淵笑著道。
他考慮過買宅子,在城裡的生活可比在村裡要舒坦的多,宅子大,還能有傭人,這些都要錢,粗略算算沒五千兩銀子下不來。
“宅子啊……”薑秋韻呢喃一聲。
她之前住慣了,但現在被秦淵提了一嘴,未免有些傷感,想起了自己的家。
秦淵察覺到她的異樣,試探問道:“要不要回家看看?”
薑秋韻輕輕搖頭,語氣落寞:“想啊,可宅子已經被人給占了,我們去就成了鬨事,隻會惹更多的事出來,還是算了。”
秦淵拳頭攥緊一些:“你們家的宅子我遲早弄回來,不會太久。”
“彆太勉強自己。”薑秋韻微笑安慰。
“嗯。”秦淵仰起頭道:“現在咱們有紡車,還有香皂都能賺錢,未來我還會搞出更多的東西賺錢!”
“錢夠用就行,不用讓自己太累。”
“我知道,但賺的錢越多,能做的事就越多,現在咱們才賺了不到三千兩銀子,根本算不了什麼,再不努力,連去京城的路費都沒有。”秦淵開玩笑道。
說的是笑話,但他自己心裡清楚,錢多,分量就重,就越容易被人重視,遭人忌憚。
否則隻會如路邊雜草,隨意被人蹂躪,秦淵不喜歡,所以才要拚命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