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臉色陰沉,冷若寒霜,好似能凝出水來!
“走!”
他立馬跟薑秋韻招呼一聲,隨後直奔村長家!
才到路口,秦淵就看到村長家的小院圍著一圈義憤填膺的村民!
“不能就這麼算了!敢打我們西門村的人,不能饒過他們!”
“就是,那老張頭好慘啊,頭都被打破了,血流了一地!”
“他們人多欺負人少?憑什麼!咱們西門村的漢子可不少!可不能讓外人把村裡人給欺負了,誰要去報仇的跟我走!咱們現在就去!”
“算我一個!”
“算我一個!”
“我也要去,咱們現在不去,以後傳出去,咱們西門村可不就人均孬種了?!”
“就是!”
村民們一呼百應,憤慨的不行,恨不得當場把動手的那些家夥碎屍萬段!
村長年弱力衰,想喊住暴動的村民,喊了兩聲卻沒人搭話,心急的不行,氣到跺腳。
就在這時,秦淵來了,怒吼一聲:“都乾什麼?全都閉嘴!”
關鍵時候,還是秦淵的喊聲管用。
村民們一看秦淵來了,頓時火氣下來一點。
還有村民一臉不忿,立馬道:“秦淵!咱們村的人被打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要是不出口惡氣,以後俺們村就低人一頭了!”
聽著他們的叫嚷,秦淵臉色更冷。
他們憤怒,秦淵也怒啊,但秦淵還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
要是就這麼過去,搞不好被團滅,一網打儘!
不是動手的人,而是官府的人,這麼多人聚眾鬨事,換誰來都不好使!
為啥?
聚集這麼多人,造反啊?
秦淵冷冷道:“都彆著急,你們聽我的還是不聽!”
“聽!”有人義憤填膺,同樣有人把秦淵當做主心骨,畢竟是他帶著大家賺錢的。
那些不忿的人終究胳膊拗不過大腿,聽著秦淵要說什麼。
村長投來感激之色,這時才插話抱怨道:“大家都消停點,聽聽秦淵的建議,喊了你們半天都急的不行。”
而這時,秦淵才說道:“事已經發生,我們現在打過去有意義麼?到時候要是全都被官府抓起來,就好看了?那樣咱們村就有麵子了?”
秦淵連著反問,把那幾個激動的人說的抬不起頭。
接著秦淵繼續說道:“所以說彆著急,是誰跑回來說的?把情況給我說明白點。”
話落,隻見一個捂著胳膊的村民走出來,說道:“是我跑回來的。”
“你說!”
“我和老張頭是一起的,俺們倆這段時間在慶安鎮談不攏布匹生意的事兒,問那些掌櫃的也不肯說什麼情況,老張頭就比較急,他就上去抓人家衣領子問,非要討個回答,然後,然後他們就叫了一群人追著俺們倆打。”
“最後老張頭被人給打倒,就,就成了這樣……”
秦淵微微點頭:“沒有了?”
“沒了,俺覺得他們都是串通好的……”
村民委屈的不行,補充了一句。
其他村民聞言,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被點了起來。
“秦淵,你聽聽,老張頭脾氣暴躁點,結果就把人打成那樣,明顯就是串通好的,逼老張頭動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