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什麼大義,扯那麼多乾什麼。
做生意就是搶占市場,說的冠冕堂皇的,就你們這些人,把持了布匹生產八成的資源,我想做生意可不就隻能低價推廣,現在才拿下清州城這塊的生意,手才伸到慶安鎮這塊,你們就坐不住了。
秦淵咧嘴冷笑:“好啊,那你們說說,想怎麼談?”
張金祥聞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我們誠意是有的,打了您的人,是我們不對,我們願意給二百兩銀子的賠償。”
“生意方麵嘛,考慮到你的人也不少也需要吃飯,所以清州城那邊你們談下來的生意我們不染指,但希望你們的價格能夠提高,畢竟多掙一文錢是一文錢,也是為了你們考慮,之前你們一匹布才賣五百文,太便宜了,應該賣到八百文,這樣你們才賺的多,你養那麼多人也有錢賺對不對。”
“而後其他地方的,比如說慶安鎮,你們賣的話不能低於一兩銀子,同時每天賣的布匹不能超過五百匹,也能讓我們這麼多人喝口湯,布匹生意就這麼多,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秦淵噗嗤一聲,已經笑了出來。
嗬嗬,好一個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種不平等條約,得虧他能舔著臉說出來!
還為此沾沾自喜,好像秦淵在其中賺了多少錢一樣。
給老張頭的補償看似不少,實際上這二百兩銀子是用來堵住秦淵的嘴。
二百兩,打發叫花子呢!
清州城的市場,說著那叫一個光明磊落,說不染指。
嗬嗬。
秦淵靠五百文一匹布打出來的市場,他讓秦淵賣八百文!
八百文,這都是上乘布匹的標準,他們自己造的布匹才600-800文一匹,實際上壓根就不想讓秦淵賺錢。
其他地方一匹布不少於一兩銀子,限製五百匹,這他媽的妥妥的腦殘主意。
但看他們的表情,尤其是身後站著的那些人的表情,揶揄,戲謔的都有,好似給秦淵說出這些條件,都算是賞賜一樣。
那表情好似在說,能讓你來分一杯羹,偷著樂吧你!
秦淵冷冷一笑:“饒你媽!”
張金祥臉色一變:“你,你怎麼能罵人呢!”
“罵人?你太高看自己了,你瞅瞅你還是人麼,說你是豬都不如!”
“這就是你們找我合談的態度?既然是這種條件,那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先沉不住氣!”
所有人臉色難看起來。
更有人怒喊:“秦淵,做人彆太氣盛!你再這麼下去,遲早玩完!到時候看誰還買你的布!”
“我告訴你,不止是慶安鎮,其他地方我們有的是人,到時候聯合抵製,看你的布匹還能不能賣得出去!”
張金祥要不臉皮厚呢,即便被罵,他還能咧著嘴露出笑臉說道:“既然覺得不合適,那就再談談,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談的,你覺得哪裡對你不好,說出來,就有的談啊。”
這種不平等條約,談了也是白扯,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