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婉柔美的麵容,瞬間變得冷了下來,她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七劍峰隻有蕭逸雲一名親傳弟子,而其他的儘皆隻是普普通通的內門弟子罷了。
根本就無法參加那什麼奪峰之戰,蕭逸雲現在在給夫君護法,也根本抽身不得。
他雖然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排名靠前,終究一個人也是獨木難支。
想當初,有實力強橫無比、威名赫赫的蕭明哲坐鎮於此,那些人甚至連露頭的勇氣都沒有,但凡膽敢有所挑釁之人,無一不是被蕭明哲狠狠地壓製在地,反複摩擦。
正因為如此,儘管七劍峰略顯冷清,但憑借著蕭明哲如雷貫耳的名聲,依舊吸引著眾多弟子前來投奔,每個人都懷揣著能夠拜入他門下的美好憧憬。
當他們真正踏入七劍峰之後方才驚覺,原來蕭明哲對於七劍峰之事幾乎不聞不問。於是乎,許多弟子在加入不久後便紛紛選擇離去。
如今留在七劍峰中的弟子,多半都是些對名利毫無興趣之輩。
唯有穆清婉偶爾會露麵,這些弟子們也便抱著隨遇而安的心態,得過且過地繼續修煉下去。
顧一樊將目光投向穆清婉那張已經變得冰冷的麵龐之上,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充滿諷刺意味的笑容。
他靜靜地凝視著穆清婉,仿佛在等待她做出最終的抉擇。
\"妾身的夫君如今尚還健在人世,難道你們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釁於他?
更何況,周師弟絕對不會縱容你們這般胡作非為!\"
穆清婉眼神堅定,語氣淩厲地說道。
然而,麵對穆清婉的質問,對方卻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
\"哈哈哈......即便此刻周鴻在此,又能如何?我們此次行動可是經過宗門許可的!\"
說罷,隻見楊佛羅從懷中掏出一枚刻有\"奪\"字的令牌,毫不猶豫地朝著穆清婉腳下扔去。
令牌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宛如一記重錘敲在了穆清婉的心間。
她緊咬嘴唇,怒視著眼前這群囂張跋扈之人。
楊佛羅則繼續咄咄逼人地說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也就休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一個月之後,咱們就在試劍台上一決高下吧!\"
言罷,他轉身帶著其餘兩人揚長而去,隻留下穆清婉獨自站在原地,心中滿是憤恨與不甘。
不過心中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這些年蕭明哲一直在寒冰洞壓製體內的蠱蟲,根本就無法管理七劍峰。
她雖然同樣是渡劫修士,可她的戰力跟這些劍修比起來,都不夠他們幾招的。
向著山洞的方向看去,滿眼的期待,也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夠不夠。
……
外麵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身處山洞之中的周鴻與齊恒昌皆已察覺到了些許端倪。
要知道,此處的陣法雖威力不俗,但卻難以阻擋住他們二人那強大無比的神識去探查外界的情形。
唯有蕭逸雲一人顯得異常緊張,他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筱笑以及蕭明哲的身上,以至於對外界正在發生的狀況毫無察覺。
此時此刻,這兩個人似乎並沒有想要出手乾預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