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樊和楊佛羅兩人都是渡劫期的修為,強大的神識不同他們特意去偷聽,都知道這些天劍宗弟子在說什麼。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麵色冷峻如冰,目光猶如寒刃般淩厲地掃過四周正在交頭接耳、低聲議論的眾弟子。
隨後,他身形一轉,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試劍台上。
吳劍與秦白玉對視一眼後,急忙上前攙扶起傷勢嚴重到幾乎無法站立的楊佛羅,一同禦起飛劍,迅速離去。
此時,場中隻剩下那八位在奪峰戰中受傷昏迷不醒的親傳弟子,宛如被世界遺棄的孤兒,孤零零且無比淒慘地躺在冰冷的地麵上,無人問津。
目睹此景,許多弟子不禁暗自慶幸,當初幸虧自己沒有選擇加入極劍峰。
要知道,近些年來,極劍峰的弟子們可謂是異常活躍,甚至有些囂張跋扈,因而得罪了其他諸多山峰的不少弟子。
就在此刻,眾多弟子紛紛將目光投向身旁那些來自極劍峰的普通內門弟子,眼神之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絲絲輕蔑之意。
而被眾人如此注視著的極劍峰內門弟子們,則一個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們原本滿心歡喜地前來觀看極劍峰大放異彩的輝煌時刻,卻萬萬沒料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般模樣。
靠近內圍的極劍峰弟子,一人扶起一個受傷昏迷親傳弟子,這才快速又狼狽的禦劍而去。
極劍峰的其餘弟子也沒臉在留下來聽這些八卦,都快速離開了。
其餘修士眼見已無熱鬨可瞧,紛紛相互邀約著駕馭飛劍離去。
筱笑動作利落地將那幾個小馬紮收攏起來,而後方才將視線投注到麵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的蕭逸雲身上。
“你如今是否還能夠駕馭飛劍?”筱笑輕聲問道。
蕭逸雲本想逞強回答說自己尚可,但當他嘗試調動體內的靈力時,卻察覺到體內的那些蠱蟲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筱笑見狀,心中自然明了一切,當即毫不猶豫地拋出一件小巧玲瓏的飛行器。
這件飛行器乃是她的兄長飛升至小靈界之後特意為她所煉製的玉蘭花造型靈器,其內部空間雖不算寬敞,但容納三人卻是綽綽有餘的。
而此時的齊恒昌,早已施展瞬移之術返回去了。
隻見那僅有手掌般大小且製作精巧無比的玉蘭花,在半空中徐徐綻放開來,並逐漸擴大體積,瞬間吸引了眾多天劍宗的女修們的目光。
這些女子儘管對這美麗迷人的玉蘭花飛行靈器心生喜愛之情,但並未流露出絲毫豔羨之色。
對於她們而言,相比起華美的飛行靈器,她們更為習慣於手持靈劍。
畢竟,靈劍不僅能夠用於戰鬥,而且在禦劍飛行之時亦能展現出極高的靈活性與機動性。
蕭逸雲望著半空漂亮精致的玉蘭花法器沉默了,坐這個回去,他還有形象嗎?
魅娘已經歡歡喜喜的躍上了飛行靈器,四周打量起來。
筱笑一把抓住蕭逸雲的手臂,帶著他上了飛行靈器,他都還來不及反悔,靈器已經向著七劍峰的方向飛去。
那艘造型精美、華麗無比的飛行靈器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吸引著周圍眾多劍修的目光。
他們紛紛投來好奇與羨慕的眼神,不住地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
然而,當他們看清楚坐在靈器之上的竟然是蕭逸雲’三人’後,心中不禁紛紛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而筱笑對於那些充滿探究意味的目光仿若未覺,全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