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郎道“我今天來是商量田稅的事兒的,翠花雖然說將讓我們將家裡六畝田掛在妹夫名下。但是咱們還是該把具體的章程說清楚,不能讓你們吃了虧。”
“妹夫,你看彆人掛在你名下的田,一畝給你多少糧食或銀錢,我們也按照這個來就好了。”
顧安找到原主的這段記憶,他剩下的名額原本都是給了同村顧家的人,收取他們交糧稅的五成,折換成銅錢給的。
“我顧家叔伯們一畝地一年給的100文,大哥你是親大哥,當然不一樣。之前還幫我我們許多,這六畝地你每年每畝地給80文錢吧。”
“不瞞大哥說,若不是我們如今缺錢,這錢怎麼也不能收您的。”
劉勇見妹夫說話比以前爽利了許多,他說道“妹夫,就一百文吧,加起來就是六百文。明日我們去鎮上過了文書,正好趕上今年的秋賦。”
顧安道“大哥,這事兒聽我的,不然就算了。大哥想要照顧我們,那這三年的銀錢,大哥就當作我們還了之前我們給你們借的錢。三年後,大哥再給我每畝80文。”
劉勇見顧安說的堅決,想想這樣也行,大不了從彆的地方補貼一下妹子。
談好了正事,顧安想起了自己的破係統。
他就道“大哥,說起來,我前些日子看書,倒是看到了一個堆肥的方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堆肥?”劉大郎眼睛一亮。
這個年代,農民也有了一些施肥的意識和方法,但是沒有工業肥,都靠家裡的一點兒糞肥,糧食產量實在不高。
雖然三父子在鎮上賣豬肉,但是家裡還是有十幾畝地要種,“土地”才是農村人的根本。
一聽說可以堆肥,劉大郎內心就火熱了起來。
顧安見他感興趣,便將堆肥之法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劉大郎聽的認真,有不懂的還細細問了。
聽說樹葉也可以漚肥,劉大郎決定回家就試試。又不費多大的事兒,能提高一分的糧食產量那都是賺了。
不僅僅劉大郎聽的認真,張氏和劉翠花也十分認真的在聽。
總的來說,樹葉、枯草、藤蔓、動物糞便、還有骨頭、草木灰等都可以作為堆肥的原材料,製作也不複雜。
劉大郎興奮了一陣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有些莽撞,說道“妹夫,這樣的好方法,你就這麼給我說了?”
顧安道“那有什麼,村裡人要學我都願意教,何況你是自家人。”
他內心想的卻是,總算是又得到了三個傳授點,離吃雞又近了一步。
劉勇準備告辭,又聽顧安道“我這兩日準備在家給大妞啟蒙,如果大哥不嫌棄,不如將寶丫也送來。反正我帶孩子一個也是帶,兩個也是帶。”
這話倒是讓劉勇一愣。
如今大夥家裡要是有點兒閒錢的都是送男孩子去念書,卻沒有女孩子念書的。
顧安見他不語,便道“就當讓兩個娃娃一起玩,也不是正式上學,也不用準備束修啥的。”
劉勇說道“多謝妹夫的好意了,我回去與孩子娘商量一下吧!”
要說孩子能認識幾個字當然是好的。隻是雖然不要束修,但是每天得來回兩趟接送孩子,太耽誤事兒。
如果中午不來接孩子,孩子中午就得在姑姑家吃,還是要給飯錢。可是給多少合適?
總之,劉勇有些糾結。
寶丫和大妞依依不舍的告了彆。回去的路上,劉勇問寶丫“寶丫喜歡在姑姑家玩嗎?”
“喜歡啊,大妞還教我背詩呢!”
劉勇問道“哦,背的什麼詩?”
寶丫就脆生生的將《詠鵝》背了出來,這本就是七歲小兒之作,十分淺顯易懂,本就適合教小孩兒。
劉勇卻驚奇了,女兒居然和大妞玩了一會兒就學會了一首詩歌。
對於一個非常缺乏讀書基因的家庭來說,五歲小兒會背詩他都感覺是祖墳冒青煙。
他那大兒子寶根,都讀了三年書了,至今隻會寫自己的名字。
又聽寶丫道“那有什麼!而且大妞還會數數,可厲害了。”
劉勇就問道“那寶丫想不想和大妞一起跟姑父念書?”
寶丫答道“想啊,那樣我就可以每天和大妞一起玩兒了。”
劉勇,好吧,重點不是念書,重點還是玩兒。
要不趁著天氣還不是很冷,送她去學習一段時間?
顧安卻在對自己莫名多出來的一個傳授點感覺有些驚喜,這兩個傳授點怎麼來的?
今日下午教大妞和妹妹數數,獲得兩個傳授點;教劉勇和老娘、媳婦兒三人堆肥,獲得三個傳授點。這怎麼又多出來一個?
“係統,係統,給個解釋啊,不行來個使用說明!”
係統當然,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垃圾係統,看來隻好自己摸索了。隻是看著離白切雞隻有1個傳承點了,顧安實在心裡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