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想了想,說道“你說的對,現在班上男生女生都有,是該確立一些行為規範。”
第二天,顧安先是給老師開了會,會上明確表明,夫子應該和學生之間保有的安全距離。以及想辦法如何轉移學生的注意力到學習上。
顧安又在各班張貼了學生行為規範,讓班主任組織學生學習。
收拾了一個刺頭之後,校園的風氣好像變好了一些。
新來的老師們也逐漸適應了學校新的教學模式,而顧安帶上牛二,準備出發去府城。
從清河縣出發,他們這一船的人裡,好幾個是去參加鄉試的學子。
除了顧安,還有王齊和秦墨玉,另外的三人也是清河書院的學子。
顧安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們都認識顧安,紛紛前來寒暄。
除此之外,顧安他們這一行,還有郭煥發。
不過郭煥發卻不是去趕考的,他早就已經放棄自己的學業了,繼續在縣學讀書,不過是為了多結識些人脈。
他這一趟去縣城,是為了縣城了裡的蛋糕店生意。
蛋糕店在府城一經推出,生意持續火爆。
經過了兩個月的準備,郭煥發就準備再開分店。正好顧安來府城,便請顧安也一起去看看。
說不定,顧安靈機一動,又弄出什麼新鮮的花樣出來!
而且他還和顧秀兒學習了新式的記賬方法,這一趟,他也要讓自己手下的賬房和掌櫃都學會這新式記賬法。
上岸後,郭煥發去了他表兄家借住。
而與顧安同來的這些書生們已經是萬分疲累,便決定先找了個客棧休息。
不過這段時間的客棧十分緊俏,渝州和附近三州的學子都齊聚在興元府。
他們剛找到一個有空房的客棧,就有另外一波學子,也正好是五人前來。
這客棧掌櫃也是神奇,見他們都是趕考的書生,提出讓他們比試。
誰能先作出一首好詩,誰就能享有優先入住的權。
顧安還沒說什麼,秦墨玉卻是一笑,說道
“說起,作詩,掌櫃的你可是找對人了。你可知我旁邊的這位是誰?”
他自己賣了個官子,又接著道“我旁邊這位就是顧淮安,不知掌櫃的可聽過我們顧兄的詩?”
掌櫃眼前一亮,他既然提出這樣的比試,自然也是愛詩之人,自然知道顧淮安。
甚至於他自己常常拿出顧淮安作的幾首詩來背呢,他立刻就想讓人給顧安騰出一間上房來。
但是對方的那幾人聽見秦墨玉誇耀的話,臉上也是帶著淡然的神色。
其中一人說道“原來這位顧兄素來有詩才,真是不巧了,我們餘兄也是我們益州有名的詩人。”
那姓餘的書生連忙擺手道“白兄過譽了,我隻是閒來愛寫一些詩而已,當不得‘詩人’這個稱呼。”
掌櫃的卻高興了,看來這場比試,雙方都有高手在。
於是他立刻讓店小二搬桌子,鋪紙、研墨,給雙方人馬布置出寫詩的場地來。
又道“這眼看進入八月,已是入秋,各位才子們不妨以‘秋’為題,作詩一首如何?”
顧安苦笑,這來了古代,免不了要當幾回文抄公!
他不是不能自己作,隻是自己的水平自己知道,自己寫出來的詩,水平比不上過往自己“抄”的任意一首。
既然已經立了一個“大詩人”的人設,那就不能讓人設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