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過後,顧家祠堂打開,也打開了顧家成為當地望族的大門!
也是在這天過後,顧安收到了大狗的來信,他們已經基本查清了蔡家之事,他準備跟裴度一起押送蔡家人上京。
押著囚車在管道上休息的時候,裴度問大狗道
“你真的隻是一個平民?”
大狗道“怎麼,不像嗎?”
裴度卻道“此去京城,陛下清算完蔡家後,必定為許家平反。若是許家有後人,說不得還會賜還當初查抄的房屋地產。”
大狗聽後,平靜的道“哦,那真是可惜!”
裴度盯著大狗,良久後,搖搖頭,又問道“可否願意跟隨我,雖然你還小,但可以在我身邊做個參將,日後便可加入神策營。”
神策營是精銳中的精銳,皇帝最信任的一支軍隊。
可是大狗卻還是搖搖頭,說道“顧夫子還等著我回去呢!”
裴度拿起腰間的酒壺,大喝一口道“你,也不錯!”
大狗笑笑道“顧夫子現在肯定已經考中舉人了吧!”
裴度道“也許吧!”
……
顧安這邊宴席結束後不久,跟他回來的四個友人,除了李璿留下來繼續跟範修文學習繪畫之外,其餘三人告辭離去。
餘澤、方浩霖要繼續去遊學,去荊州的白鹿書院拜訪,準備來年進士科的考試。杜佑則是要繼續回家。
三人雖然離開,但是卻也跟顧安說好有時間了還要再來拜訪!
顧安從縣城的渡口送走了幾人,然後來到老師家裡拜訪。
範衍問道“以你這個成績,來年參加春闈也是很有希望的,你是什麼想法?”
顧安道“學生不準備來年繼續考!”
“學生今天來,是想問問老師,如果要申請成為書院,需要些什麼具體的條件和資格?”
從老師那裡回來,顧安就見黃培在家裡等他。
“老師,家父已經過世了!前些日子,夫子家中有喜事,我便沒來叨擾。今日來補上賀儀,順便履行父親在世的時候和你達成的約定。”
顧安歎了一口氣,問道“黃員外的身後事可辦妥當了?”
黃培道“父親已經安葬好了!”
顧安又問“你母親那裡?”
黃培道“我母親悲傷過度,病倒在床,如今我舅舅和外婆都還在莊子上,另外還有我的兩個叔叔也還在我們家裡……”
黃培說到這裡咬牙切齒,又悲從中來,哽咽著道
“我父親屍骨未寒,他們竟然就已經明目張膽的開始鳩占鵲巢,你爭我奪,完全不在意我。
若非我說要來給您送賀禮,今日恐怕還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