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外人所為,絕不是原本那幫女人,如果她們能有這膽量,後麵怎會哭哭啼啼?前麵又怎會被當成貨物賣到這裡?
而通過毀屍滅跡和在廂式貨車內放入屍體來看,昨夜造訪那裡的人也絕不是交易雙方的人。
特彆是毀掉貨車和偽造信息。
風間眼睛一閉。
他們有極大的概率和被關押的女人有關……
真是可惡!
他知道善良必須付出代價,卻不想代價會如此沉重。
——如今愚蠢地牽扯進泥參會、大阪府愛隣以及不知名的三方勢力之中……
事情已然發生無法回溯,風間眼神一凝,若泥參會這種遍布日本的地下勢力,能控製在自己手中,自己在情報上何苦這麼被動?
且如今已經有人把水攪渾,那能破局的,隻有自身實力這一條明路!
就像那噩夢之中,自己與人交戰,卻被一女子洞穿胸膛。
如果自身實力足夠強,能秒殺一切敵,又怎麼會讓一個女人近身偷襲得手?
實力!實力!!
去拚一把吧!
乾一票大的,把自身的實力晉升,屆時完全不虛禦前左衛門,也就無所謂暴露。
然後再根據女人背後勢力的態度,決定後麵的方針。
實在不行,就去美國躲一陣,關注禦前左衛門的態度和歌舞伎町的後續,反正自己本就有去找澤田弘樹的計劃。
理清頭緒,用勁的一攥手,勁氣灌滿全身,感冒被一掃而空。
“我有些累,這件事就通知管家先生吧。”
風間裹了裹薄被,站起身,朝樓上臥室走去。
“餐點放在門外就好,不用叫醒我。”
“......”
看著男人踉蹌步伐,瀨羽典子再看看手中報紙,隻覺自己就像傻x一樣,連忙丟掉,就要攙扶去看醫生。
風間卻先一步倏然轉身
“辛苦你了。”
“……”
望著病懨懨的男人帥氣回眸。
瀨羽典子......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人?’
……
時間就像雲朵和人影,風過處,便被消散了蹤跡。
一周後。
泥參會。
歌舞伎町分部。
“安、安東總裁,這段時間很多還在從事藥品交易、婦女買賣的兄弟都被殺了。
不止我們泥參會,其他兩家也是,特彆是主要從事歌舞藝伎行業的雨中會,據說他們的若頭在這次‘歌舞伎町之殤’中都難逃死結。”
泥參會的三大顧問之一,下田太郎正跪在地上,麵對上首光頭男人,斷斷續續彙報著這幾日的風聞。
而上首的光頭男人,日本第一黑幫,泥參會的話事人安東眷夫也不好過,他的額頭布滿細汗,不知道是東京太熱,還是最近沸沸揚揚的惡性事件,把他的心鬨得不能安穩。
稍微整理衣襟,掩飾內心的不平靜,才問道“查清楚原因了嗎?”
“一直沒有目擊者。”
下田搖頭,“那個人一直隻殺落單的人,都是心臟處一刀斃命。”
“哦?和吉野那家夥的事沒有關係嗎?”
“還不能肯定,吉野頭目等人搜查沒有告知實際的死因,加上後來的縱火,很難判斷這是同一人所為。
但根據合勝組抓到的那批一個‘貨’的說法,在當時她們聽到了外麵一直在慘叫‘鬼啊~鬼’的,也聽到了金屬的撞擊聲……”
下田太郎小心翼翼的解釋,安東眷夫卻已憤懣不已,這些女人可是他花了大錢才弄到的上品。
“貨還沒有收回來嗎!”
他冷哼一聲,把下田太郎嚇得一個激靈。
“還沒有。”
下田太郎抬起頭,惴惴看向上首男人
“安、安東總裁,那批‘貨’目前就合勝組僥幸抓到一個,負責這塊的上野顧問去交涉過,但他們要求……要求很高……”
不敢再說下去,但事情早晚都要彙報,隻得硬著頭皮
“除非您親自去才有說法……”
“混賬!”安東眷夫一拍桌子,就要發飆。
卻突兀的。
茶室的移門緩緩自動挪了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