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那我呢?為什麼我也變成嫌疑犯了呢?我怎麼可能殺我爸爸?!”
“殺死自己父親?”
“對呀,令子小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你說對不對啊村澤?”
村澤周一“......”
他眼神莫名一寒,自昨晚公民館外的事件之後,他就多留了一個心眼。
而現在。
他狐疑掃著黑岩令子和平田和明,就要冷笑,卻突然注意到了清水正人,便撇了撇嘴,不僅沒有上前幫助黑岩令子,反而朝後退了一步,揶揄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
眾人疑惑盯去,他卻把後背貼到了牆邊,審視的目光在廳內眾人身上掃著。
這樣的異常,黑岩令子及其不忿,連目暮警官也不追問,叉起腰,一指村澤周一,泫然欲泣
“周一你說什麼?!我爸爸可還剛死,你就……”
“哼,收起你的惺惺作態,不過你們父女的感情……”
村澤周一不屑撇嘴,隨之戲謔打量火辣女人
“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要住在你家附近的那個樓房裡麵?”
“??”
莫名其妙的話,黑岩令子卻驚得麵色全失,她不敢置信盯著村澤周一,似要說些什麼,但不消片刻,神情就恢複正常。
她一撩秀發,身姿一扭,不再去管未婚夫,視線重新映向目暮警官。
“可是警官先生,您知道的,我六點多一直在接受你們的偵訊,我又怎麼可能是殺害我爸爸的凶手呢?”
眾人一時沉寂。
不知道是女人的言語,還是女人和她未婚夫剛剛鬨出的動靜。
但沉寂之後,目暮警官回神。
“的確是有這件事,那黑岩令子小姐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他道了歉,不提黑岩令子又對著村澤周一一頓冷哼。此時柯南湊了過來,一指淺井誠實。
“那麼淺井姐姐也是一樣的啊,我記得從六點一刻開始,淺井姐姐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的啊?”
他說著就看向毛利蘭“對不對呀小蘭姐姐?”
毛利蘭呆呆點頭。
目暮警官收回視線輕輕頷首。
“這麼說來的話,那嫌疑犯就隻剩下五個男人而已了!”
五個男人?
柯南環顧一圈,視線從乾瘦的西本鍵、秘書平田和明、村長候選清水正人、奇怪的村澤周一以及似始終溫潤如玉的風間身上一一掃過。
是他們嗎?
而風間徹……應該不是他吧?他沒有任何理由。
可是……他那個時候,去了洗手間之後在乾嘛?為什麼那麼久才回來?
而蘭她。
為什麼她那麼確信風間徹不是凶手?
蘭不會說謊,而她又不肯明說,難道那時候……
綠油油的帽子就要戴好,他又忽然發現不對,那時候蘭就在自己身邊啊?
那蘭?
他狐疑的瞅了過去。
此時,平田和明走上前,開始自證清白。
“我也是從六點多開始,就一直待在這一層樓的啊!”
目暮警官“那你有沒有證人呢?”
平田和明環顧一圈,“你們應該都知道的吧?我那個時候是在這裡的啊!”
卻沒有人回應。
清水正人見目暮警官看來,便道“不好意思,我六點半左右,去了一趟洗手間。”
平田和明咬牙,他當然知道,因為他當時也在洗手間裡麵!
目暮警官點點頭,看向最後似乎恐懼著什麼的西本健。
“那麼,西本先生,作為第一個發現黑岩先生屍體的人,你那時候到那種地方去,是乾什麼呢?”
“呃呃……”西本健語無倫次“是、是黑岩,他叫我過去的,我去的時候就、就……”
“哼!”西本健本就是他認定的凶手,毛利小五郎一步跨前
“他叫你過去,你就去把他殺了,是不是啊?”
“啊不、不是啊!”
西本健慌忙後退,一屁股坐到地上,但他不敢起身,就抱著頭,哆哆嗦嗦道“是、是有……”
但話未說完,黑岩令子跳出來一指健碩男人道
“是清水!現在他是唯一的村長候選人,如果沒有我爸爸跟川島的話,那麼村長的位子,就肯定是他的,這就是他殺害我爸爸的動機!”
“唔?”還真有這個可能,眾人隨即看去,清水正人不可思議一怔。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是我!”
“怎麼可能不是你?你這不是男人的東西!”
黑岩令子尖叫著,嚷嚷趕快把清水正人抓起來雲雲,吵得眾人苦不堪言。
現場陷入垃圾時間。
柯南長考無果,走到角落,掏出小本本,開始整理當前案情。
而毛利蘭,被這麼一打岔,她也再沒勇氣待在風間身邊,就尋著柯南,看著他寫寫畫畫。
“你在做什麼呀?”
她比劃著柯南小本本上的五線譜,“柯南也喜歡音樂嗎?可是家裡沒有空餘地方,而且……”
她沒再說下去,家裡沒錢,雖說有兩層樓,但一層很大部分都被用作事務所,現如今柯南都還在她爸爸房間打地鋪。
見著女孩暗自傷神,柯南連忙擺手,把筆記舉到她麵前,道
“不是啦小蘭姐姐,我是在看凶案現場的樂譜,我想那一定是凶手所留下來的暗號。”
“暗號?”
“是啊,這個升記號跟降記號或許有什麼樣的關聯嘍?”
“這個呀?”毛利蘭微微一笑“在鋼琴中來說的話,是指黑色的琴鍵啦。”
“嗯?”稀鬆平常的話,柯南卻猛然一個激靈,他再次看眼本子上的五線譜,就神氣昂頭,對著眾人突然高聲
“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