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意禮好奇地捏了捏。
許馳安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
喬意禮又好奇心作崇,使壞兒似的又捏了好幾下。
許馳安狼尾上的毛發豎起,像炸毛一樣。
“你彆這樣捏,我怕忍不住。”
他粗粗喘著氣,臉上似乎纏上紅暈,看起來性感又隱忍。
這樣的許馳安喬意禮隻看了一眼就撇開了眼。
怎麼這麼色情這氛圍。
明明是在擼狼。
喬意禮想要收回手,奈何那狼尾竟小幅度擺動,導致她的收手過程,看起來就像是,輕輕地順著狼尾的長度慢慢輕拂撫摸下來。
許馳安被這一下敏感又舒服地渾身汗毛直豎
“唔嗯。”
嘴裡不受控製地悶哼出聲,聲音低沉磁性,像帶了鉤子般惑人。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沒事吧!”
不明情況的喬意禮還以為是自己最後一下捏的太用力了,以至於都痛得他都喊出聲了。
許馳安略帶欲色的眼睛清洌洌地盯著她,就好像捕食者鎖定獵物一樣。
他開口的聲音是跟平時不一樣的暗啞,
“不疼。”
是你摸得我太爽了。
喬意禮嘴巴微嘟,咕噥道。
“那就好。”
許馳安突然背對著她轉過身去。
喬意禮疑惑地看向他,看見許馳安往病房裡的衛生間走去。
喬意禮不以為意,拿起放在床邊的手機瀏覽信息。
此時在衛生間裡的許馳安正背靠著牆,用手擋住了眉眼。
沉重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裡響起,許馳安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媽的,他石更了。
下身脹得發疼,被她捏的不疼,倒是現在被她撩的下半身著火。
大量的發情費洛蒙溢出,想要緩解這場情熱,許馳安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潑臉,試圖緩解身上的燥熱。
許馳安這趟衛生間上了好半會。
喬意禮一開時以為他去上小號,後來認為他是上大號,再後來她已經開始懷疑許馳安是不是便秘或者拉肚子了,上了半個多鐘廁所。
她還想問問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暈倒的呢。
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打開。
許馳安從裡邊走出來,額前的幾縷濕發粘在臉上,鼻尖上還淌著幾顆晶瑩的水珠。
喬意禮心下嘖嘖暗想,看來拉這屎還挺費勁,給他累的都出汗了。
對這種誤解全然不知的許馳安在女孩古怪的目光下坐下。
“怎麼了?”
許馳安有點心虛,小聲開口道。
喬意禮看他來了,開口詢問道。
“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怎麼會突然暈倒了?”
許馳安料想到她醒來後會問這個。
“今天醫院裡徐曦和那頭河馬的費洛蒙傷到你了,你不是獸人,無法抵禦它們的入侵。”
他在說到“河馬”兩個字時明顯語氣加重,不難看出他對這頭河馬咬牙切齒,恨之深切。
要不是當時徐曦還有喬意禮的同事攔著,那頭河馬早被他打死了。
而不是奄奄一息,還留著一口氣。
“唉,原來是這樣。”
喬意禮歎了口氣。
“我一直自詡不錯的體能,來這差點丟了小命,我怎麼這麼倒黴。”
許馳安看她懨懨的樣子,一抹疼痛湧上心頭。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
“開心點,又不是沒辦法了。”
少女一聽他的話後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看著他,讓他心軟到想把天上的星辰和海裡的月亮都給她。
“真的?我也可以變成你們這麼酷的獸人?”
雖然不知道喬意禮對酷的的定義是什麼。但是心裡聽她覺得自己酷還是有點美滋滋的。
“嗯,不過要等一段時間,隻要拿到促分化劑就可以了,但這個隻有政府部門有。”
喬意禮聽前半句還挺高興,聽到後半句就有點失落了。
政府部門的東西哪那麼好拿呀。
許馳安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輕輕安慰道。
“放心,相信我。”
他的話一字一句有力地敲打著喬意禮的耳朵,而後隨著搏動的脈搏清晰傳入跳動的心房。
她願意相信他,她很感謝他。
不知道怎的,她突然就有點想哭的感覺。
她在這兒沒有家,她好想她在現世的家人。
沒有她的生活,他們過得好不好呢?最愛她的媽媽一定很傷心吧。
許馳安對她的惶恐和不安起到了安慰的作用。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她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他。
在這兒活了這麼一段日子,到處都充斥著他的影子。
喬意禮覺得他對自己好的太過了,甚至有點莫名其妙。
他想從自己這兒得到什麼呢?
她又能給他什麼呢?
但是有他陪伴在身邊,喬意禮感到心安和溫暖。
如果他想要一樣最珍貴的東西作為回報。
她會不會願意奉上自己的心呢?
她也不知道。
朦朧的情愫在心頭瘋長。
“許馳安,我有點想家。”
喬意禮紅了眼睛,淚珠掛在蒲扇般的睫毛上,搖搖欲墜。
少女的情緒總是來的突然,許馳安心臟遲緩地鈍痛了一下。
他抬手,輕輕遮住了女孩流淚的眼睛。
“哭吧。”
他嗓音沙啞,也染上幾絲悲傷。
禮禮,我也想家,想有你的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