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可彆哭啊!我錯了還不行嘛!”席書誠看著她的樣子,立馬做出投降狀,剛毅的臉上這會兒儘是討好之意。
趙馥晴用她那潔白的貝齒輕咬了幾下下唇,恨恨地跺了跺腳,一扭頭向外麵跑去,根本就不理席書誠了。
她前世今生還沒有這麼羞恥過呢!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惡了,他把她當作什麼了?
隻是,等她跑出大門後,又停下了腳步,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了,就很囧。
“怎麼了?”正好在外麵散步四處打量的趙馥文看到了悶頭悶腦跑出來的妹妹,就連忙走過去詢問情況。
這會兒下來,趙馥晴臉上的紅暈也已經下去了很多,就是眼眶裡的淚水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沒事!”趙馥晴並不想對自家兄長說出自己剛剛心裡那隱秘的小心思,所以就故作鎮定,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這會兒外麵的太陽更曬人了,咱們還是進去吧!”他妹妹就像一個白瓷娃娃似得,太陽一曬就通紅通紅的,看著就讓人心疼,還是回屋裡的好。
“你先進去吧,我就在這裡透透氣。”靠近席書誠家大門口處有一棵不大的垂柳,倒是剛剛好能夠給她擋擋陽光的直射。
“咱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你剛剛有沒有問問席書誠?”他還有工作要做,本來才回來工作沒多長時間,就又請了半個月的假期,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可是,放自家妹子一個人來找席書誠,或者是去接兩個孩子,他和家裡人都很擔心。
“不知道。”說起這個趙馥晴就又有些懊惱了,她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
上一輩子什麼陣仗沒見過?怎麼就在席書誠那個男人的麵前敗下陣來了呢?
不行!她一定要冷靜下來才行。
她和那個男人已經算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以後的聯係可能也就是兩個孩子的撫養問題。
而兩個孩子會跟著她去京市生活,現在京市到海市雖然比較方便,可是也要不少的時間,他的工作又那麼忙,他們倆以後見麵的時間肯定少的可憐。
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和另外一個女人重組家庭了吧?
據這具身體的記憶了解,這個時代的很多人結婚,都是經過上級領導、親戚朋友們介紹的。
席書誠又是個那麼優秀的男人,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怎麼可能放著這麼個優質的男人無人惦記呢?
也就原主那個無腦的家夥,心裡成天不知都在想些什麼,視那麼一個極品男人為無物。
反正,就相處的這點兒時間來看,趙馥晴對那個男人的評價還是蠻高的,就是那個男人在麵對她的時候,會有些兵痞的味道在裡麵,讓她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這外麵的溫度也太高了,你們倆還是進屋來,我有事和你們倆說。”
這時,席書誠從裡麵走了出來,他應該也是熱狠了,這會兒隻穿著一個軍綠色的背心,兩隻肩膀上那鼓鼓的雞肉,無不昭示著滿滿的力量感,看的趙家兄妹倆都不約而同地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