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國情你應該也很清楚,這個房子雖然是放在了你的名下,但要是長時間沒人居住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人霸占,或者是受人舉報後,被國家征用。”至於時間長短,有償無償,這都還是未知數。
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那些人征用去了後,會分配給個人還是單位,更不知道會住人,還是乾什麼。
所有的未知都是充滿不確定的,還是在它們萌芽狀態中就被掐滅的好。
“啊?”說實話,趙馥晴還是有些吃驚的。
這不是一個法治社會嗎?怎麼還有這種強盜行為存在?
她又回憶了一下原主以前的記憶,好像還確實是有這種現象存在的。
她也有很多同學家裡是被下放了的,房子也是被公家給收回去了,就像他們趙家以前一樣,根本就沒地方說理去。
而周圍的這些大雜院,大部分都是那樣來的。
就是少部分,那也是因為自家院子太大了,完全可以再住多幾戶人家,居委會的人就會找上門去,反複地給你做思想工作,讓他們把自己的房子給租出去,供給那些沒房子的人居住,房租當然是低的可憐,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
“那、那就算是我每個星期都過來打掃,也偶爾會讓大哥他們過來住住,應該也抵抗不了多長時間吧?要是他們讓我把房子租出去怎麼辦?”說實話,她的內心是不想的。
那個房子她還是非常滿意的,當然是想留著以後自己的兩個閨女住的。
如果讓那些不相乾的人給住進去的話,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就攆不走了?
還非常有可能把房子給糟踐的不成樣子,她還不如不讓席書誠買這個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