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席書誠包攬了趙家做飯的任務後,他還在趙馥晴回屋的時候,再三叮囑她要記得給後背和腳麵上藥,讓她不要讓手指沾水等等,煩得趙馥晴瞪了他一眼,拉著兩個閨女就進屋關門,把他給毫不留情地關在了門外,這才覺得心情舒暢了起來。
晚上的時候,因為她的左手受了傷,洗臉、洗腳的時候,她就會格外的小心,就連後背上的藥,她也隻是簡單地塗抹了一下就完。
她這會兒倒是有一些擔心自己的手指頭到時候會不會少一節。
雖然說她隻是切掉了一小塊的軟肉,可那也是實實在在的肉啊!能不能長出來她還真的有一些擔心。
不過,等想到指甲的時候,她又把心給放進了肚子裡。
晚上的時候,她又看了一會兒書,把那些需要記憶的都記進腦子裡才作罷。
臨睡前,她又過了兩遍內功心法,她覺得自己在運轉內力的時候,更順暢了一些。
等運轉完了後,竟然感到神清氣爽的。
還真的是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的感覺了,好懷念啊!
她懷著愉快的心情進入了夢鄉,根本就是把今天和席書誠之間發生的那點兒旖旎拋到爪哇國去了。
而某人呢?
這會兒正在輾轉反側呢!
他的腦海裡這會兒都是小女人那柔軟香甜的味道,就連手上,好像還殘留著那滑膩觸感。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個親女人的嘴,那味道,是真的很不錯,讓人欲罷不能。
可是,想想那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他又是一陣地無力。
他最多下個星期就要離開了,可是小女人肯定是不會和他一起離開的,他這還沒走呢,就開始想她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想到這些,他就又是一陣的煩躁。
忍無可忍之下,他還是從床上一躍而起,連背心也沒穿就出了房間,在外麵的院子裡開始練起軍體拳。
晚上練了大半夜的軍體拳,第二天一早五點鐘,席書誠就又醒了過來。
這會兒做飯還有些過早了,他就去外麵跑了兩圈回來,洗漱了一下才去了前院做早飯。
今天的早飯是非常簡單的——三鮮米線。
米線是買的那種像粉條一樣的乾粉,昨天晚上就泡上了,湯汁的調法昨晚的時候,小女人也已經給他說了兩遍,他自己覺得是非常簡單的。
所以,等趙家人都來到餐廳的時候,每人一碗的米線已經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