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答案是,劉文宇有一個急診剛剛出去了。
一臉無語的趙馥晴隻能又找了另外一個男醫生,給他說明了情況,讓他幫忙送席書誠去一趟廁所。
當然,她也給人家解釋了一下,自己並不是席書誠的妻子,隻是義務來幫忙照看他一天而已。
那個姓王的醫生看了看趙馥晴這麼一個嬌嫩明豔的美女,又想了想席書誠那個英俊冷毅的軍官,覺得自己真相了。
這又是一個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隻是卻是一個連最起碼的偽裝都不會的女人而已,也不知道那個軍官會不會看上這個女人。
也說不定啊,現在的男人,哪個不是視覺動物?
就連他這個閱人無數的醫生,剛剛也不是被她的外表給迷惑了嗎?
這會兒不是正向病房的方向走去,準備幫忙嗎?
這個姓王的醫生不斷地在心裡唾棄自己,腳下的步子卻並沒有停下來。
他在心裡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反正他不去幫忙的話,這個女人肯定也會找其他的人來幫忙的,那他就看在那個英雄的麵子上幫一把吧!
等席書誠等到他們來的時候,真的是都快哭了。
他也顧不得去看趙馥晴了,連忙就招呼那個男醫生快點兒帶著他去廁所。
再晚一會兒,他這非出糗不可!
“這位女同誌,麻煩你幫著把吊瓶的支架給拿著。”
病人這會兒還吊著液體呢,可不能胡亂的移動,要不然又得重新紮針了。
趙馥晴看了看病床旁邊掛著的吊瓶和席書誠手上插著的針頭,隻能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她算是看出來了,席書誠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她再出去找一個人過來幫忙了。
還是她勉為其難搭把手吧!
隻是,等她聽到洗手間裡傳出來的“嘩啦啦”撒尿的聲音的時候,她的臉頰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眼睛也死死地盯著吊瓶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裡麵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