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民看著也吃飽了,這才打開了門,看著氣衝衝的易中海,不緊不慢道:“開全院大會不是你們的事情嗎?少了我周衛民也不是開不了。”
“之前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你們說你們的就行了,專門盯著我做什麼,不會又是想做什麼針對我的事情吧?”
之前,周衛民在這個院子裡就是可有可無的,平時院子裡有什麼好事輪不到周衛民,但是壞事肯定要有周衛民一起承擔的那份。
易中海這次非要等著周衛民來才開始說,無非就是要說傻柱和賈東旭還要賈張氏的事情,現在這三個人到底是怎麼樣,就看周衛民了。
自己這才親自去叫周衛民,可是等了那麼久,周衛民都沒有出來。
周衛民感受到一道狠毒的目光正在緊緊地盯著自己,周衛民順著那目光看了過去,這不是聾老太太。
“周衛民。”
“這次全院大會的事情就是要說你和傻柱,賈東旭,賈張氏這三個人的事情,你還這麼的拖拖拉拉不出來,害我們大家在這等你這麼久。”易中海陰沉著臉色,說道。
“這些還有必要說嗎?等執法所的通知就好了,該怎麼判刑就怎麼判刑,一切都聽公家的就是了,如果你們是想要讓我寫諒解書,放他們一馬的話,那就不要想了,做夢。”
“你們要是非要讓我寫,那就讓街道的陳副主任來跟我說這個事,我看看他能不能要求我必須要寫這個所謂的諒解書。”
“我不但不會寫諒解書,我還要寫一份訴狀給執法所,我要讓執法所對他們三個人的行為進行最嚴厲的處罰,因為他們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傷害,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這種事也是一個很好的明證典型的案例吧,可以趁此機會好好整肅下院子裡和街道的一些歪風邪氣了。”
“我勸有的人好好想想那天陳副主任怎麼說的,最好就不要頂風作案了,以免也落得晚節不保,身陷囹圄。”周衛民倨傲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周衛民手裡,就這件事就足夠毀了傻柱和賈東旭這輩子了,還有賈張氏估計是不能活著出來了。
看著周衛民這強硬的態度,易中海感覺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自己都叫了老劉和老閻,還有聾老太太出來站場子了,周衛民怎麼敢……
院子裡的其他人都沉默,沒說話,因為現在沒有人敢說話,誰不知道傻柱和賈東旭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心頭肉,要是他們說了什麼話,現在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記恨上怎麼辦?
但是也不可否認,因為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縱容和包庇,傻柱和賈東旭在院子裡也沒少做欺負鄰居街坊們的事情,眾人都是對他們的行為嗤之以鼻,隻不過是
敢怒不敢言而已。
周衛民現在這麼說是徹底和聾老太太還有易中海鬨翻了臉,也無比堅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傻柱和賈東旭、賈張氏這下可真是罪有應得,以為周衛民好欺負,把人家周衛民糟踐成什麼樣,這下好了吧,直接把自己下半輩子都給賠著在裡麵了。
“你……你可彆胡說八道,我們是想著好好跟你談談,好好跟你商量商量這個事,你開口就是給我們扣這麼大帽子,你想做什麼,你想顛倒是非黑白嗎?我們也是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來給你好好商量這件事,再說了,傻柱和東旭還有賈張氏都被你送進去了,你還想怎麼樣?”易中海有些心虛,但是還是不甘示弱回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