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婁曉娥以身相許,劉海中氣暈聾老太太!(2 / 2)

而且這周衛民受了那麼重的傷,這才沒幾天就恢複好了,身體底子肯定不錯,絕對比許大茂強。

這樣貌,看著也比許大茂像人樣多了,還年輕,明明天天在車間乾活,可是這手的皮膚還是這麼好。

婁曉娥目光灼灼地盯著周衛民,說道:“衛民,你覺得姐怎麼樣呢?”

看著婁曉娥這期待又羞澀的樣子。

周衛民頓時就懂了,但是也有些不可置信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

自己隻是想讓婁曉娥看清楚些許大茂這個人。

可是,婁曉娥這是要讓自己做些建安風骨的事情?

他是那樣的人嗎?

“好看,漂亮。”周衛民一副小迷弟的樣子點點頭,說道。

“那你願不願意給姐幫個忙,算是報答姐對你的救命之恩了。”婁曉娥看著周衛民這樣子,又道。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周衛民也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

在周衛民進行了以身相許的報恩行為了以後,接受報恩的婁曉娥很是滿意,要不是她看著時間,非要喊停了的話,周衛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

也就是今天,她才終於感覺到什麼叫做久旱逢甘露。

周衛民和許大茂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平時周衛民不聲不響的,沒想到實力這麼強大。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

但是也足足是三十分鐘了,婁曉娥在這過程中都害怕,許大茂可就在家呢,還是在後院的那裡麵的呢。

不過這種感覺真實又刺激又讓人喜歡,根本不是許大茂那三兩分鐘能比的。

自己中午的時候被許大茂弄得的那些難受,也總算是得以撫平了。

婁曉娥出門的時候,看了看院子裡沒有人,這才放心了下來,在回去的過程中還深呼吸了幾口氣了,就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沒有事。

回到家以後,許大茂隻顧著問婁曉娥去說的怎麼樣了,並沒有太過注意婁曉娥本身。

沒辦法,許大茂現在還覺得周衛民是個窩囊廢,和傻柱一樣,就算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

許大茂又去把話告訴了易中海,周衛民要的是兩百,許大茂給報成了兩百五,五十塊自然是他的辛苦費。

麵對如此不平等的條件,易中海自然是暴跳如雷,他當然也不知道該選擇救傻柱還是賈東旭,但是他給許大茂下達了一個指令,就是諒解書可以寫傻柱或者賈東旭其中一個,但是絕對不能寫賈張氏。

許大茂卻給他打哈哈的過去了,隻問他寫還是不寫。

反正他許大茂手上現在已經有了三百五,易中海說什麼,他就是當放屁。

周衛民愛寫諒解誰就寫諒解誰,反正他是掙到了三百五,雖然也給了婁曉娥兩百,自己那一百五,加上這五十,也夠自己瀟灑好長時間了。

易中海當然還是寫,易中海現在就是抱著個僥幸的心裡,就是期盼著周衛民能夠良心發現,或者不敢太欺負人了,自己都給他這麼多好處了,要是他還耍著自己玩,那周衛民晚上出門的時候就小心點吧。

易中海千叮嚀萬囑咐告訴許大茂,自己隻要他找周衛民把傻柱或者賈東旭其中一個給寫諒解書,讓他們早點回來。

易中海就是因為之前在這件事投入了太多金錢,周衛民一千,閻埠貴三十,劉海中五十,許大茂三百五,這種僥幸的心裡就像是輸紅了眼的du徒一樣,易中海現在也是救人心切,哪怕許大茂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也還是又給了許大茂兩百五。

一下子出去了差不多一千五,易中海一年多的工資了,易中海心裡那個心疼那。

可是沒辦法,那天下午做的夢太真實了,那種老了無依無靠的感覺太讓人難受,太讓人窒息了,他不能想象年老了,無人照顧他的那種處境。

隻能du一把了,因為他已經彆無選擇了,不然就隻能等接下來這幾天過了,判了,傻柱和賈東旭就要被押著去大西北或者大草原上麵了,至於賈張氏,應該是去保城或者北河這些地方。

反正不會距離四九城太遠,因為賈張氏就算是沒有諒解書,也就是幾個月時間而已,最多也不過一年而已吧。

許大茂拿了錢,回去給了兩百婁曉娥,婁曉娥也拿著兩百去給周衛民。

周衛民拿出早就寫好了的賈張氏的諒解書給婁曉娥。

婁曉娥拿去給許大茂,許大茂看到這諒解書的時候頓時就樂了,“沒想到周衛民還真的將了一大爺一軍,一大爺這次肯定要被他氣死了,這人,還真是調皮的很那,還真是寫了賈張氏的諒解書,哈哈哈。”許大茂興奮的不行道。

“我也是沒想到,不過,他能寫,好歹也能讓賈張氏趕緊回來,對吧。”婁曉娥故作略微吃驚的樣子,說道。

“賈張氏本來就是被判的最輕的,他這諒解書有沒有,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周衛民這諒解書對於賈張氏作用不大,對於傻柱和賈東旭的作用才是最大了,現在一大爺可是什麼招都想過了,沒辦法才答應咱們這麼多條件了,估計能把他氣得夠嗆了,我這後勤科副科長是沒有指望了,不過還是你聰明,咱們能撈到三百塊。”許大茂得意道,說著,就要在婁曉娥的臉上親上一口去,可是卻被婁曉娥無情的推開了,還嫌棄的拿手擋了一下。

“德行!不過你答應我了,咱們可是要去醫院檢查去,看看怎麼就是要不上孩子。”婁曉娥態度堅決道。

自從周衛民那麼跟她解釋了以後,再結合許大茂平時的表現,婁曉娥心裡的的自信心極大的增加了,肯定不會是自己有問題,是許大茂有問題。

到時候要是檢查出來了,看許大茂還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自己到時候就該琢磨琢磨離婚了,總不能讓自己守一輩子活寡吧。

“娥子,這事兒,咱們還是以後再說吧,再說了,咱們還年輕,急什麼?”許大茂有些心虛的說道,其實許大茂心裡是覺得不會是自己有問題,可是就是不敢去檢查,要是檢查出來是自己有問題,那他們老許家豈不是斷子絕孫了?

那他許大茂的麵子往哪放?

隻要不檢查出來,自己還可以把這事情扣著在婁曉娥身上。

反正不能生的女人那麼多,也不差婁曉娥這個。

一大媽不是也不能生嗎?還能和婁曉娥有個伴,一大媽這麼多年也不是這麼過來了嗎?

自己再努力努力,再外麵找個女人生了,再抱回來給她就是了。

她要是不能忍,就去離婚吧。

就算是離婚,不能生的也不會是自己。

隻聽說過不下蛋的母雞,沒聽說過不打鳴的公雞。

“許大茂,你今兒個必須給我個準話,到底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去?”婁曉娥抓著許大茂的衣服逼問道。

“娥子,大白天,你這是做什麼,你這麼拉拉

扯扯的。”許大茂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說道。

“中午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彆說你不知道了,我跟你許大茂是領了結婚證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到底什麼時候跟我去檢查?”婁曉娥窮追不舍道,從周衛民身上和許大茂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許大茂這個東西不對勁。

自己非要把他撒著在自己身上的氣找回來不可,當然了,婁曉娥敢這麼做,也是拿準了許大茂不敢去。

“改天再說吧,總不能現在就去吧,放開我,我現在要去找一大爺去。”許大茂說道,說著就掙脫開婁曉娥,往易中海家裡跑了。

許大茂剛跑到易中海家裡沒多久,就聽到易中海家裡傳出來一聲暴跳如雷的怒吼,差點沒把院子裡的房頂都給掀翻了。

易中海看著這上麵寫著的是賈張氏的諒解書,整個人簡直是要呲目欲裂了,自己花費了那麼多心血,那麼多的血汗錢,就換來賈張氏的諒解書。

“周衛民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寫了賈張氏的,我要賈張氏的諒解書做什麼,我要的是傻柱的或者是賈東旭的。”易中海瞪著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他說傻柱或者賈東旭,都是您手心手背的肉,太難抉擇了,所以替你選擇了賈張氏,說她和您好歹也是鄰居一場,說她年紀大了在裡麵肯定受不了,傻柱和賈東旭還是年輕人,他們能扛得住。”許大茂小心翼翼的解釋道,不得不說現在易中海發火了起來,這樣子還是挺嚇人的。

“許大茂,把錢給我要回來,還有你那個錢也還給我。”易中海瞪著許大茂,威逼道。

“你要的諒解書也給你了,當時我也是跟你說了,儘量幫你寫傻柱或者賈東旭的,我說的是儘量吧,一大媽你也是聽到了,我可沒給一大爺保證什麼吧?”許大茂不願意了,說道,進了自己口袋的錢,哪裡還能有要回來。

“你當時說應該是傻柱和賈東旭的諒解書的,不然我能給你這麼多錢呢?合著你拿了我這麼多錢了,你看看你給我做的這叫什麼事?”易中海極其不滿道。

“我說的是應該,我還說了有很大可能的應該呢,應該也不是肯定,我也不知道周衛民恨傻柱和賈東旭到了這個地步,我聽說周衛民這次不弄死傻柱和賈東旭都不罷休,周衛民說了,他都差點看到他太爺和太奶了,我也是被周衛民耍了,您要找就去找周衛民去吧。”許大茂添油加醋直接把所有的事情賴著在了周衛民的身上了。

易中海感覺這件事去找許大茂兩口子來幫忙,就是個天大的錯誤。

“他真的這麼說?他何苦要對傻柱和賈東旭趕儘殺絕了?”易中海眉頭緊皺了起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誰讓他這次傷的這麼重呢,你給點錢恐怕是不能夠了,而且我懷疑,那紙上的字就是他做了手腳,就是為了又要拿您的錢,還不讓傻柱和賈東旭出來,要我說,您還是先把賈張氏弄出來,起碼能讓賈張氏去跟他鬨不是?”許大茂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現在必須要把易中海的矛盾點從自己身上轉移到周衛民身上。

是周衛民自己膽子大,到了這時候還敢寫賈東旭的諒解書用來耍一大爺玩,還敢絆倒自己了,就等著看一大爺怎麼收拾他吧,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哼,我去找他去,我看他怎麼說!”易中海冷哼了一聲道,不搭理許大茂,去找周衛民算賬去了。

周衛民現在正準備出去買點什麼回來做晚飯呢,和易中海就正好在中院相遇了。

“周衛民,你給我站住。”易中海怒氣衝衝道,如同發怒了的猛獸,那雙眼睛都是紅紅的,看著周衛民的眼神,好似要把周衛民吃了似的。

現在不少人也下班回來了,比如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

“老易,你這麼生氣做什麼,跟他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好計較,彆氣了,氣出病來無人替。”劉海中幸災樂禍的說道,今天易中海那個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事情,已經被他宣傳的在車間裡人儘皆知了。

易中海的一世英名可以說是也毀於一旦了,包括傻柱和賈東旭本就不好的名聲,也被他添油加醋的給搞得爛大街了。

“怎麼了?”周衛民故作不解道。

“你這諒解書怎麼寫成了賈張氏了,原本不是說好了寫傻柱或者賈東旭嗎?哪怕是你寫他們倆其中一個,我也不至於來找你了。”易中海質問道。

“賈張氏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太好,她萬一受不了勞改的勞動強度,在裡麵出了什麼事,你也不想的吧?到時候賈張氏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以後怎麼跟老賈交代?老賈當年可是拉著你的手,把賈東旭他們母子倆都托付給你的。”周衛民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無邪的樣子,說道。

“喲,衛民又寫了諒解書了,可以那,這次連賈張氏都寫了,老易,還等什麼那,趕緊去撈人。”劉海中看著易中海手上拿著的諒解書,陰陽怪氣道。

“那你就不能再寫寫傻柱和賈東旭嗎?他們倆現在要是出不來,以後的工作怎麼辦?傻柱可是咱們食堂的廚師長,領導們都等著他做飯呢,賈東旭也是廠子裡的二級工,車間裡還有生產任務等著他完成呢。”易中海氣憤不已道。

“不是說好了給婁姐麵子,就寫一個人嗎?我這不是寫了賈張氏了嗎?你們還能要求指定嗎?這個可不行,沒有傻柱做飯吃,領導和廠子裡那麼多工人也餓不死,沒有賈東旭,廠子裡鉗工一車間還能不轉了嗎?”周衛民反問道。

“一大爺,我也是儘力了,我也隻能讓衛民寫一個人,這都是用了我那個人情了,剩下的,你們自己談吧,我是真想幫傻柱和賈東旭,但是我也真是儘力了

。”婁曉娥一副很是為難和愧疚的樣子,說道。

她先這麼說了,看易中海還有什麼好說,看易中海還能怪她嗎?

這是周衛民教她的先發製人,易中海指責她之前,先開口自己儘力了,要是易中海這都要怪自己那就彆怪自己翻臉無情。

“是啊,我也把醫藥費那些都給婁姐了,我還給多了呢,這賈張氏的諒解書,我還是看在婁姐的份上,就要了兩百塊,不然就不是這個價了,昨晚兩百八十百塊八毛八你都不願意。”周衛民嘖嘖道。

“什麼?你說這個是兩百塊?”易中海整個人都不好了,紅著半邊臉,問道。

“是啊,兩百塊,咱們童叟無欺了,趕緊拿著這個去救賈張氏吧,不然字又要消失不見了的話,你又要來找我了。”周衛民冷聲道,這次他不是用那種會消失的筆寫的,字是不會消失了。

這次用的是他自己的筆,要是還消失就說不過去了,上次是易中海給的筆,自己隻是趁著人不注意,稍微調換了下而已。

“許大茂,你怎麼跟我說這個是兩百五,說清楚,那五十塊錢呢?”易中海氣的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道,周衛民耍他也就算了,許大茂憑什麼來的這個膽子?

許大茂找死!

“這……這……這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咳咳,我就是收個辛苦費,跑腿費,你說,我也不容易是不是?”許大茂一下子就慌了神,急忙為自己找借口道,心裡恨死了周衛民,好死不死的,怎麼就把這種事說出來。

“五十塊跑腿費,立刻把錢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打死你。”易中海氣急敗壞道,說著,就拿著院子裡一根晾衣服的竹子,就要朝著許大茂打過去。

易中海是真的受了刺激了,周衛民仗著那點所謂的傷在那欺人太甚也就算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的騎到自己頭上了。

要是自己不讓許大茂吐出錢了,他這個一大爺不當也罷,真當他這個一大爺是紙糊的。

許大茂也急忙躲開,到了自己手裡的錢,許大茂這丫的還真是不舍得拿出來,許大茂就撂下一句話,說道:“一大爺,我不管,當時我跟你說的是兩百五,就是兩百五,你彆管周衛民是跟我說多少,我們家費了這麼大個人情給你幫忙,你還計較那五十塊,就太不夠意思了。”

劉海中見狀,並沒有攔著易中海,反而還在一邊火上澆油,說道:“老易,這許大茂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坑蒙拐騙這種手段都敢使到你身上了,真是太不把你這個一大爺放在眼裡,也不把我這個二大爺,老閻這個三大爺放在眼裡,你是該好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劉海中也是不由得佩服許大茂,這狗曰的東西,就這麼一下子就得了五十塊,這趁火打劫撈錢也太輕鬆。

不過最輕鬆的還是周衛民,不聲不響就撈了老易一千塊,還讓老易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許大茂這東西確實是不像話,連你都敢拿來耍著玩,以後還能有什麼事是他不敢的,這次必須要給他個教訓。”閻埠貴也在一邊火上澆油道,都恨不得易中海把許大茂打死才好,到時候易中海就去吃槍子了,這個院子裡的事情也不是被他一手遮天了。

他們在一邊起哄著,易中海還拿著那長長的竹竿子追著許大茂跑著,彆看易中海現在上了年紀,但是天天都在車間裡做事,這體力自然不會差,反而是許大茂,沉迷於酒色之中的身子,雖然是年輕,但是也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所以這兩個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易中海還隱約占據上風。

“老易,你可要悠著點,一會可彆把自己給整進去,那就是和傻柱,賈東旭有伴了,說不定三個人還能去一個地方呢,到時候,你也照樣可以讓他們給你養老了。”周衛民的聲音悠悠地響起,說道。

他都看出來了,易中海幾次三番都不了手,剛才有好幾個機會可以打中許大茂,但是他都偏了過去,說明他心裡還是害怕,還是繃著最後那根線,易中海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個隻敢嘴硬的慫貨。

易中海聽到了這話,立刻就把竹竿扔到了一邊去了,許大茂見狀,也鬆了一口氣了。

“許大茂,把錢給我還回來,還有那三百五,加上這五十,一共是四百塊,少一分,我跟你沒完了。”易中海憤慨不已道。

“什麼?許大茂,我讓你要的是三百,你又多要了五十,許大茂,你可真是有你的。”婁曉娥不滿的瞪著許大茂,慍怒道。

“許大茂,今天你必須要把這些錢給我吐出來,還給我。”易中海聽完了更加生氣道,氣的易中海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個可不行,我們家的人情都幫你用了,你現在就要我們還錢了,你這不是翻臉不認人嗎?”許大茂當即就說道,易中海可以打他可以罵他,但是要他把手下的錢再吐回去的話,這就沒門了。

“是啊,一大爺,這錢說好的,你要是這樣,你就是翻臉不認人了,是你跟我們兩口子說了,讓我們去找周衛民,讓我用救命之恩讓他寫諒解書,這諒解書也寫了,現在您就要要回這個錢算怎麼回事?哪有這樣的道理?”婁曉娥現在也不願意了,也不管許大茂了,開始跟易中海嗆了起來了,說道。

“老易,你說你,找人幫忙之前怎麼不先說好,現在人家寫了你又想賴賬,這個可不行,這樣太有失咱們大院大爺的風度了。”劉海中這分明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道,心裡都樂壞了,老易又被耍了。

“老易,算了吧,算了,可能上天注定你真的救不了傻柱和賈東旭,我看還是把賈張氏撈出來,讓賈張氏在家看孩子,給人秦淮茹找個工作養家糊口吧。”閻埠貴說道,要是秦淮茹沒有工

作的話,這幾個人不就要餓死了嗎?不就是回頭還是落在了院子裡的人頭上嗎?

閻埠貴養著自己家裡人都是緊巴巴的呢,怎麼可能舍得拿錢養著賈家人。

老易也真是,沒想到碰上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居然能蠢到這個地步,好歹也先去問問吧,確定一下再寫,是個諒解書就想要,沒想到,是賈張氏的諒解書,這對於易中海來說,可有可無吧。

“老易,我說你這人也還真是心善,就為了賈張氏這諒解書這麼一通折騰,還花了這麼多錢,要是再去街道那好好說說,說不定賈張氏都不用去勞改了吧。”二大媽冷嘲熱諷道。

“賈張氏要是知道這事兒,肯定是很感動,想不到老易居然能為了她,這麼煞費苦心了。”三大媽說道。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嘴裡能不能說點好的,我家老易想救得是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孩子的工作要緊。”一大媽虎著個臉,臉色很是難看道,這二大媽和三大媽用看好戲的語氣說這些話分明是不把她這個一大媽放在眼裡。

“這可能是有心栽樹樹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還是先把賈張氏救出來,之後再另做打算吧。”三大媽收斂了一下,說道。

“周衛民,我把這諒解書還給你,你把那兩百還給我,還要,婁曉娥,你也把錢還給我。”易中海不滿道,直接把這諒解書放在了院子裡的這八仙桌上了。

“咱們說好的事情,咱們能把錢還給你呢,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諒解書也給你了,你要是不滿,你就去找街道說道說道去,我可沒有跟你說,就是寫傻柱和賈東旭,這兩個人可是重犯,主犯呢,給他們寫一次也就罷了,還想有下次?美的你們呢。”周衛民撇撇嘴,說道。

“一大爺,這個也是咱們說好的,你要是有不滿意你也去找街道去。”許大茂跟著周衛民,說道。

秦淮茹現在看著這賈張氏的諒解書,心裡很不是滋味,周衛民現在擺明了要和他們過不去,就是說什麼都不放傻柱和賈東旭回來,可是他們倆都不能回來的話,自己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現在劉光齊河閻解成等分配工作都等了多久了,就自己這能有門路嗎?等到自己分配工作,說不定自己和棒梗都要餓死了。

“一大爺,現在怎麼辦那?”秦淮茹看著易中海,低著頭,傷心不已道。

“這事,我還是再去找聾老太太商量商量吧。”易中海長歎了一口氣,說道,聾老太太這一輩子認識的人也不少,實在是沒辦法,隻能看看聾老太太能不能有什麼法子了。

“聾老太太隻管著傻柱,那我們家東旭呢?”秦淮茹擔心道,她知道,聾老太太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讓賈東旭背著,隻要傻柱能夠立刻出來,哪怕讓賈東旭坐牢坐到七老八十都在所不辭的。

“再說吧,我也不知道了,人家就是這麼狠心,就是能看著你們娘倆無依無靠,吃西北風,我又能怎麼樣。”易中海瞪著周衛民,說道。

仿佛周衛民不寬恕賈東旭,還成了什麼過錯似的。

“你們慢慢聊,慢慢想辦法,我也警告你們最後一次,不要再因為什麼所謂的諒解書來再給我添麻煩了,不然小心我就不客氣了喲,我會以脅迫我簽訂諒解書的名義去報執法所。”周衛民說道,說著,就走了出去了。

周衛民離開了,但是院子裡的鬨劇都還沒有停,那可是四百塊,易中海豈肯輕易罷休。

婁曉娥也不是好惹,自己可是用人情幫了易中海,易中海想翻臉?沒門,她和許大茂就一句話,要錢不可能,有事找街道。

院子裡的人都佩服婁曉娥和許大茂,既不是他們受傷,他們就這麼收了四百塊,哦,不對,還有周衛民給他們的那兩百。

周衛民好歹腦袋是破了,婁曉娥兩口子也沒有做什麼,難道這就是好人有好報?

易中海的心情現在是前所未有的糟糕,自己賠進去了這麼多錢,居然就撈出來一個賈張氏,可是,他要賈張氏有何用?

賈張氏能給他養老嗎?

“老易,你當時是不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這個本來就不行,你要麼就彆找他寫,要寫就先說好了寫誰,你指望他你看看,指望成什麼樣,浪費錢。”劉海中看似在勸易中海,其實是在嘲諷易中海。

“老易,你怎麼能相信許大茂那小子呢,許大茂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閻埠貴看著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感情自己那三十塊在易中海看來啥也不是,要是早知道易中海是這麼獲得出去的,他也就豁出去了吧。

“老易,你為了傻柱和賈東旭,你可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做到了這個份上,真的就沒有必要了,他們也肯定不能怪你,親爹都不至於能做到這個份上。”閻埠貴繼續道。

易中海本來現在心裡就難受的不行,劉海中和閻埠貴還這麼一唱一和的來捅他心窩子。

“你們都閉嘴,都給我滾吧,要你們幫忙說話的時候你們不說,現在來這當什麼馬後炮?”易中海怒罵道,說著,氣衝衝的回家去了,他現在不想看到這些人,他現在看到這些人心裡就很生氣,特彆的生氣,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狗東西。

可是如今傻柱和賈東旭不在這,自己一個人還真的是要奈何不了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個王八蛋。

不行,傻柱和賈東旭好歹也還是要出來一個。

周衛民那小子不放也得放。

易中海回去了以後,大家卻還沒有散開,而是在對著這個事情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傻柱和賈東旭這次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這倆平時在我們院子裡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沒想到周衛民這次這麼剛。”

“你要是命都沒有了,你還能不剛嗎?”

“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怎麼能受得了?”

“……”

聽著鄰居們的議論紛紛這些話,秦淮茹也有種感覺,賈東旭這是多半處不來了,周衛民竟然如此鐵石心腸,不顧念鄰裡情分,還把她的克星賈張氏放回來,賈張氏要是回來了,對於她來說是弊大於利,賈張氏那個人回來了,什麼也不做,還浪費糧食,她怎麼養得起賈張氏?

可是剛才看易中海那個氣衝衝的樣子,秦淮茹現在也不敢去找他,聾老太太那裡恨不得都讓賈東旭背鍋,傻柱最好馬上就能出來才好。

自己可怎麼辦呢?

就這麼的在秦淮茹的不知所措和易中海的憂心忡忡裡麵,又是過去了三天的時間了。

如今周衛民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已經,加上這兩天吃著的都不錯,整個人看上去還比之前那個骨瘦如柴的樣子,壯實了幾分。

秦淮茹可就沒那麼好了,因為這些天都在擔心自己和棒梗的將來,整個人日夜憂思,看上去看上去很是哀愁的樣子,連臉色都差了不少了。

易中海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因為心裡一直在想著傻柱和賈東旭的事情,這幾天根本就無心工作,工作上也好幾次出錯了,這個八級老鉗工竟然在一天之內都會受到好幾次批評,做出來的不少東西都是不合格,而且浪費了材料了。

這不,今天也是周衛民正式開始回來上班了。

周衛民現在回來車間裡上班了,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之前不是聽說周衛民快要涼了嗎?

怎麼現在看著周衛民精力充沛,臉色紅潤呢?

一點也看不出來受過傷的樣子,可是周衛民要是沒有受傷的話,傻柱和賈東旭怎麼會被執法所抓了?

聽說賈東旭他媽都被抓了。

“衛民,你身體都好了吧?沒什麼事情了吧?如果還需要休息的話,我可以再給你批幾天假。”車間的柳主任看著周衛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都好了,您就放心吧,不過我來找您,還有個事情。”周衛民說道。

“怎麼了?”柳主任問道。

“我想報考一下我們廠的六級鉗工考核。”周衛民說道。

“什麼?你這一下子就要報六級工?”柳主任驚駭道。

周衛民這話一出口,就如平地驚雷起,引起了車間眾人的紛紛不屑和嘲諷。

“周衛民要報六級工?這不是說什麼笑話吧?”

“他現在才是三級工,就想考六級,這是想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周衛民不會是腦子被打壞了吧?”

這也怪不得大家都會這麼說,學徒到三級工之間是一個門檻,四級工到六級工是一個門檻,六級到八級都是一個門檻。

三級工一下子就想考六級,這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沒有十年的鉗工基礎,都不敢說要考六級鉗工。

周衛民這進廠滿打滿算也就三年而已。

“衛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柳主任忍不住,又說道。

“我知道,我心意已決了,您就幫我把名字報上去,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周衛民點點頭,肯定道。

周衛民此言一出立刻就全車間嘩然了,這個周衛民真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著?三級工就想去考六級工,他有這個實力嗎?

他哪裡來的這個實力?

柳主任勸道:“衛民,你現在還年輕,以後機會多著呢,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我勸你要不然先報了四級,再慢慢去考上去,四級的實力我是相信你,但是五六級這些都是比較難的,還是要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柳主任說的沒錯,周衛民你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你二大爺我考這個六級工,也是用了十三年的時間,你現在才到我零頭的工齡,你就想考上六級工,你這是不把我之前那十年工作基礎放在眼裡。”劉海中也出來冷嘲熱諷了起來,說道。

周衛民這個莫不是腦子真出了什麼問題,之前在院子裡那麼不給麵子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來了廠子裡還說要考六級工,笑話!

“我對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有清楚的認知,我既然來報考,我就有這個實力,柳主任,您能不能為我破例一次,我保證,我肯定不讓您失望,不給咱們車間丟人。”周衛民懶得理他,而是對柳主任解釋道。

柳主任的態度才是最重要,劉海中算根雞毛那。

看著周衛民這認真的態度,平和的語氣,也不像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可是這小子的能力……

“來,我給你幾個卷子,你先把這曆年來五級工,六級工的理論考核卷子給做了,要是你真的可以的話,我再去給你報名,不然你就老老實實考四級,再努力努力,年輕人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也要量力而行。”柳主任猶豫了會兒,說道。

“好。”周衛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行,那你進來辦公室吧。”柳主任說道。

周衛民就跟著柳主任去了辦公室裡麵去了,不管背後那些工人們的議論和竊竊私語。

周衛民居然又要考級了,才剛來上班,就惦記著考級了,可見身體肯定是沒什麼事了。

但是傻柱和賈東旭現在還身陷囹圄呢。

可惡。

<b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