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吃呢?”一大媽看著易中海小口小口的吃著,心不在焉,不太有食欲的樣子,問道。
易中海放下了手裡的窩窩頭,歎了口氣道:“算了,你們吃,我不吃,我出去吹吹風,可能是天太熱了吧。”
說著,易中海就站起身來要出去。
突然,外麵傳來了閻埠貴大喊大叫聲,“老何,你怎麼回來了。”
“老何回來了,快去把雨水叫出來,老何!來!坐!”
“雨水,快出來,你爸回來了。”
門外似乎真的有何大清稀碎的聲音傳來,易中海突然感覺頭暈目眩,腳下一個踉蹌,就要站不穩了,但是還是堪堪的扶住了門框這深呼吸了幾口氣了以後,易中海讓自己保持了鎮定,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擔心,不要怕,自己為傻柱付出的遠比何大清要多多了。
如此的想著了,易中海穩住了身形,來到了院子裡,果然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個身影—何大清,何大清也看到了他。
何大清掃視了他一眼,一副興師問罪的語氣,“老易,我家柱子呢?”
旁邊的二大爺劉海中忙著表現刷存在感,“老何,這個就說來話長,來,咱們在這兒坐下,咱們好好說說吧。”
“是啊,老何這個事,說來話長那。”閻埠貴也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還能說來話長呢?我柱子不是應該好好在院子裡,在廠子裡上班嗎?難道還能有什麼差錯嗎?”何大清陰陽怪氣道。
聽著何大清這陰陽怪氣的話,易中海心裡就跟插著把刀子似的,何大清這老東西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然怎麼會這樣?
該死,知道就知道,又不是他易中海送進去,是周衛民做的事情。
“老易,你說話,你怎麼不說話?”何大清把目標對著了易中海,嗬斥道。
“你這樣子看來你都是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了。”易中海直接破罐子破摔了,沒好氣地說道。
“你這個一大爺到底是怎麼當得?你到底是怎麼管這個院子?你怎麼能讓院子裡發生這樣的事情?”何大清也不繞彎子了,火氣實在是憋不住了道。
何大清突如其來的就暴怒了起來,讓易中海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易中海到底是易中海,很快就穩住了心神,“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看著他們吧,他們要做出什麼事,也不是我能知道,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誰知道他們下一秒就會想去做什麼?”易中海也很不服氣地強行狡辯道。
“易中海,你少在那找借口了,他們之前就為了這個事情鬨了好幾次,如果你能提前知道管一管說不定就不會這樣,我們家柱子就是被你害慘了。”何大清破口大罵道。
“是啊,這個事情老易你確實是有一定的責任那。”劉海中在一邊附和著說道。
“都是你們中院的人,你們中院的事情,你當初要是管著,說不定賈東旭和傻柱也不會這麼大膽子。”閻埠貴也說道。
“你們兩個少在這事後諸葛亮,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你們當初也是裝聾作啞,視而不見,易中海不管這件事,難道你們倆就不能管嗎?你們要是管不了,就不能跟街道說一聲嗎?”何大清冷哼了一聲道。
“我看你們就是巴不得這件事鬨大了,鬨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才好。”何大清毫不客氣揭穿了他們心裡的小九九。
“易中海,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個交代,我們家柱子多麼老實巴交的一個孩子,現在卻進了勞改所,哪有這樣的道理?”何大清很是不忿道。
“我怎麼給你交代,是你兒子打了人,也是周衛民要去報執法所去,你要找交代,你應該去問問你兒子,文問周衛民去,況且,你這個傻柱的親爹你都不管,你讓我這個一大爺管著他,可能嗎?少拿街道來嚇唬我,你要去找你就去,反正這件事,街道也已經說過了。”易中海滿不在乎道。
街道的陳副主任那邊已經把這件事平息了,要是再鬨起來影響也不好,何大清就算是去告也沒有用,就算是去法院去告也沒有用了,所以易中海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好你個易中海,你既然這麼說,我何大清就非要去告你不可,我就不信了,你這樣的人還能當院子裡一大爺,你這種人當了一大爺,不管院子裡的瑣事糾紛,才會釀成了大禍,我當年就說過,你要是當院子裡一大爺,院子裡遲早要出事,你看,果然吧。”何大清咬牙切齒道。
“那你要告就去告去,腳長著在你自己身上。”易中海依舊咬著牙,說道,隻要不扯到那件事,是這件事的話,就還好。
可是看著一邊的何雨水,易中海心裡又不禁擔心了起來,要是父女倆對質了的話,那些事,不就都被知道了嗎?
那他可怎麼辦?
就算是他們父女暫時不說到這些,遲早也會說到了這些。
不行,這件事要先去找聾老太太做打算。
“好,明天我就去告去,你給我等著吧你,以後這個院子裡的一大爺是誰,都不可能是你易中海了。”何大清不屑道。
“老易,老何說得沒有錯,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你們中院的事情,當時你要是管著點的話,說不定也不會這樣了。”閻埠貴在一邊看熱鬨不嫌事大,笑著道。
“老易,我覺得你這個一大爺當得是有些不稱職。”劉海中也趁機落井下石,說道。
在他們的七嘴八
舌議論下,易中海氣得紅了臉。
“哼,你們要是覺得不合理那就去找街道去說好了,反正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這麼盯著他們,難道這件事是我沒有提醒過他們嗎?是我沒有跟他們說過嗎?關我什麼事。”易中海依舊負隅頑抗道。
“這院子裡現在挺熱鬨那,你是提醒了他們,也說了他們,但是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而已,根本沒有讓他們意識到後果的嚴重,相反的,你那都隻是表麵功夫,形式主義而已,背地裡還不是縱容著他們。”周衛民這時候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嗆聲道。
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當初要是下狠手好好管教賈東旭和傻柱,他們能對原主這樣出手嗎?簡直是要人命了。
“你當初不痛不癢的說幾句,他們能當回事嗎?他們都被你縱得無法無天了,隻知有你這個一大爺,不知道有國法,但是也奇怪,他們出了院子裡,廠子裡,怎麼就不敢囂張了,還不是仗著你易中海,所以才這麼欺負大家,把大家都當軟柿子捏,我當初最好拿捏,所以盯上了我家屋子了。”周衛民鄙夷嘲諷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