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民也沒有瞞著他,直接就告訴了他,“估計她那個朋友也要來我們院住幾天了,我得去他們那邊待幾天。”
“那些人可都是頑主,本來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咱們管這些做什麼,咱們的日子不是過得好好的嗎?犯得著多管閒事嗎?”閻解成有些為難道。
“有所為有所不為,總不能看著他就這麼逼迫一姑娘吧,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就想出手了。”周衛民說道。
“牛,那你回頭可要小心點。”閻解成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知道了,這事兒,就是小菜一碟吧。”周衛民滿不在乎道,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周衛民心裡卻也還是知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所以凡事還是要小心為上。
“就算是那些人來了,讓他們冤有頭債有主,該去找誰就找誰就是了。”周衛民淡淡道,仿佛在說一件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中院裡,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周衛民不解的目光看著閻解成,閻解成努了努嘴道:“何大清,帶了外麵的女人和孩子回來,何雨水不樂意了,在吵著。”
“我去看看去。”周衛民說道。
周衛民推著自行車進入到了中院裡,裡麵果然就在吵鬨呢,還是那天那個老何飯館裡的白阿姨,還牽著個五六歲左右的孩子,酸酸何大清當年離開的時候,確實是差不多這個年紀,眉眼跟何大清和傻柱也確實是帶著些老成和濃眉大眼的長相。
這倒是親生的。
不過想想也是吧,何大清都混跡江湖多少年了,從傻柱他媽走了以後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最後在白寡婦這停下,風月場上的事情沒少經曆。
看來,以後傻柱回來了,不得氣得爆炸了,他這個老何家的獨苗苗也不是獨一無二那麼金貴了。
“爸,我和這個女人還有這野種,你自己選擇吧,你都不管我們這麼多年了,你現在還要帶個女人登堂入室了。”何雨水很是生氣又委屈道。
“什麼叫做野種,那可是你弟弟,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這是當姐姐的樣子嗎?這房本上麵寫著的可是我名字,我把我媳婦和孩子帶回來怎麼了?”何大清憤慨不已道,這兄妹倆怎麼就非不讓他找個老伴兒呢。
“爸,我媽的遺像還在呢,她要是想進去,就得恭
恭敬敬給我媽三跪九叩了再說。”何雨水怒不可遏道。
“雨水,你這話就過分了吧,我也是你爸明媒正娶的,我倆也是有結婚證的,憑什麼我要給你媽磕頭,我才能進去?”白寡婦很是不滿道,吵吵嚷嚷著。
“雨水,說句良心話,我告訴你吧,現在在這個家裡,你爸是男主人,我才是女主人,我不讓你管我叫聲媽也不錯了,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我看你是晚輩,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也沒有得寸進尺的道理吧,什麼三跪九叩,那是舊社會的道理,你也是新時代的人,也是讀過書明事理,怎麼還這麼糊塗呢,這麼多年的書,讀狗肚子裡去了?”白寡婦氣急敗壞道。
ps:求一波為愛發電唄,這本書還能不能繼續就仰仗各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