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光覺得自己的脾氣壓不住了,師弟是當他不存在的嗎?
烈木連忙攔著:“師父,您彆激動啊,彆掏本命法器。”
孟寒光揮開自己的親傳大弟子,“你既然是本座的徒弟,就彆攔師父。溫雲乖徒兒,你去後麵站好,彆到時候傷著你。”
溫雲迅速跑到牆角處躲好,蹲下來當自己是一朵蘑菇。
溫雲能躲,大師兄烈木沒法躲。他作為器峰大師兄真是為了這個師門操碎了心,修真界誰不知玉鳴劍尊的天賦和劍法遠超同境界所有修士?即使烈木作為器峰峰主的親傳大弟子,對孟寒光有著十級濾鏡,也沒辦法說自己的師父能贏。
烈木覺得這沒有什麼,證道之途並不唯一,器峰弟子和劍峰弟子走的修真之途本就不一樣,何必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師父比較擅長用靈石解決問題,靈石解決不了的殺局,待在煉製的防禦靈器裡,煉器大師總會有修士願意來拚死救援。
他不得不提醒道:“師父,您忘了,掌門師叔不讓您打架。您上次打架,威壓把好幾個低階弟子嚇得做了噩夢,他們連續幾周都在炸丹爐。謝師叔寫了長長的賠償單子送去掌門那裡,我們峰賠了丹峰好多靈石。您這次要是再打架,掌門師叔就說不僅要賠靈石,還要扣您的峰主俸祿了。”
孟寒光被親傳大弟子攔著,衝天怒火逐漸平息,頭腦冷靜了下來。主要是他想到了還有一個更加虎視眈眈的丹峰峰主,就顯得宴師弟的行為沒有那麼氣人了。但是,他坐回主位上,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
烈木十分無奈,端起另一盞靈茶奉至宴玉桌上:“宴師叔,溫雲師妹在煉器之道也很有天賦,更是我師父的親傳弟子。師父當日收下溫雲師妹的時候立下過大道誓言,會將一身煉器本領對師妹傾囊相授,助她得道。”
烈木又小心地端起茶盞奉茶,“師父,您消消氣。”
孟寒光忿忿不平地說道:“丹峰弟子做噩夢怎麼能怪我?當年本座參與仙魔之戰,屍山血海,本座都沒做過噩夢。本座的威壓能嚇得低階弟子晚上做噩夢,難道本座比魔修還可怕?至於炸丹爐,哼,丹峰哪天不炸丹爐?這些年丹峰收下的內門弟子都沒有出眾的,收服先天靈火的難度是大了點,能夠收服後天靈火的弟子也一個都沒有,就連用用引風訣控製普通靈火都做得不行,也不怪乎丹峰天天來本座的器峰搶弟子。”
何止是謝蘊師叔?
溫雲和大師兄烈木雖然沒有對視,但是內心一同想到,自己/小師妹的受歡迎程度,可是遍及全宗六峰的。
溫雲內心想到了符峰的葉拂峰主,此情此景,是多麼相似。同樣都是師父把人介紹來,唯一的區彆就是葉師叔比較內斂,過了一段時間才拐彎抹角地暗示,劍尊他用情商換了美貌,表現得比較明顯。
師父,您可長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