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對此表示嗬嗬。
而張愛英在用過藥之後,雖然還是難受,但藥效漸漸上來,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薑琬從廚房煎好藥,端出來晾著,第一時間就趕緊去找婆婆張氏。小心翼翼的敲門沒得到回應,也不敢太大聲,又等了半刻鐘,屋裡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她隻能用剛剛張愛英說的話來自我安慰,沒事沒事,婆婆隻是累了要休息一下。
這般想著,淚花兒在眼眶裡打轉,她還是咬著牙回去先給丈夫灌了藥,沒有出現藥灌不進去的情況,這讓她心裡好受了一點,哪怕他現在仍舊這般了無生氣地躺著,可還能喝藥,總比藥都灌不進去的強吧?
喂完藥,她又給收拾好,自己也趕緊脫下這身紅嫁衣,換了尋常衣服,又準備去看婆婆。
雖然說之前就聽了很多不好的傳言,她也畏懼這個挾恩逼迫她嫁過來衝喜的婆婆,但因為一切都太過匆忙,嫁過來發生的一切意外情況又太多,她能依靠的也隻有這個婆婆了。如果婆婆也出事,她就更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了。
於是張愛英醒過來就看到一雙通紅的眼,像是哭紅了眼的小兔子,看到她睜開眼,一下子又咧嘴笑了:“您醒了!嬸娘、啊不是,婆母——”
拜堂都沒完成,改口就更彆提了。
“叫娘就好。”什麼婆婆婆母的,聽著就彆扭。
一副藥下去,又睡了兩個時辰,張愛英感覺到精氣神又回來了,那種暈眩感還是有,微微的惡心也讓人不適,但比之前已經好多了。
她先是不經意地又服用了一包藥,然後起身,旁邊薑琬已經貼心的送上水。
的確是口渴了,喝完水,看著薑琬雪白細膩的手放下水碗,她忽然拉過薑琬的手:“三娘,你會刺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