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這種事都不奇怪了,現在麻煩的是王家轉移目標盯上了薑家。這種事要打口水仗會很麻煩,偏偏他們上頭還有那樣一位……”府城官員很難不偏幫王家啊。
“這事本來就是唐家惹出來的,還有葛家,他們就不想想辦法
嗎?”哪怕薑家大房二房有矛盾,可對外的時候,大家都是姓薑的,而且同是女孩子,物傷其類,薑琬很難不著急。
她還說:“我看那位葛太太不是個簡單人物,這事兒的關鍵還是在於葛小姐,就不能請她們站出來說說嗎?”
哪有什麼私奔,憑什麼就給薑家潑這樣的汙水?
“沒那麼簡單。那是講道理才能說的,可現在你看王家是要跟你講道理的嗎?現在事情的關鍵就是誰更挺得住。”
應該說誰更有背景。隻不過這種話太消極了,不能直接說出來打擊年輕人。
喬多祿語出驚人:“娘、琬姐,我倒覺得這事情沒那麼複雜。他們想要人,不就是為了衝喜,那這事情的關鍵不就是那王家小少爺嗎?要是人死了,不就什麼都沒了。”
張愛英點點頭,下一刻伸手就給了喬多祿頭上一下:“誰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你以為是你說兩句人就能死的啊?”
就王家乾的那些事兒,還有那位王少爺手上染的血,想要他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人家真要那麼容易死了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而且,“你們還是太天真了,以為人死了就完了?是不是忘了之前我在村裡跟趙小葉說過的?真以為什麼事就一死百了了?有那麼簡單就好了。就說那王家,活著不是人到處禍害人,要死不活也要找人衝喜,真等人死了,那肯定也要鬨著要陪葬的,說不定人死了還
鬨得更凶。”
說著說著,張愛英忽然靈光一閃:“哎?這麼一說,這王家小少爺病的也有點奇怪啊。有點太突然了……等會兒,他是什麼病來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顧無言之後,張愛英肯定道:“沒人說過,就隻說他半死不活。難道不是病?或者說這病見不得人?還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在場的都沒人是傻子,都被這話裡透出來的猜測給震住了。
“不會是那位葛太太乾的吧?”薑琬壓低了聲音。
瀘縣葛唐兩家的事情發展到現在,唐家聲名掃地,葛家雖然一度被唐家侵占,可如今葛紅英卻帶著女兒全身而退,立了女戶還給女兒都改姓,能做到這地步,說是全靠運氣,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