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還想問,對這麼一個小人物,至於用如此迂回的手段嗎?
哪怕這陵陽縣城的相關都是她在負責探聽,對喬家的情況她不說了如指掌,也算是很清楚,她也沒看
出這家有什麼特彆突出的優秀之處,竟然值得家主這般費儘心思,而且還親自來了這裡。
還是在這種時候,真要被人發現了,可能之前做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想到之前瀘縣鬨出的那些事,向來以天府之國著稱,不說安寧和諧但也在朝中屬實沒什麼存在感,偏安一隅的益都府,這兩年可謂是“出儘風頭”,吸引了不知道多少視線在這裡。
家主早就避開了去,沒想到卻因為這喬家這張桂花……
“不必說,該知道總會知道的。”婁金鳳緊繃的臉色鬆了下來,看向齊掌櫃,“齊六啊,你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對真正的聰明人是不能耍那些小心思的。而且,做永遠比說更重要。”
齊掌櫃:“家主對她的評價是不是太高了一些?這喬家真有那樣的本事嗎?”
她仔細又想了一下,就算有薑家那樣的親家,可說白了薑家真要有那樣的本事,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一直蝸居在這小小的陵陽縣而無寸進。要說他們是有了一對極有可能中舉的後進,可也就是如此了——對一個陵陽縣來說,出兩個舉人或許是很厲害,連縣令都能說是文教有成。但是對整個大慶朝來說,彆說是舉人,三年一度的狀元探花,累積下來還算少嗎?所以說,哪怕就是那位喬小郎君有些天賦,科考順利,最高也不過就是中狀元,可對整個朝堂大局來說,一個狀元又算得
了什麼?何至於讓家主這般另眼相待?
被她這麼問,婁金鳳自己也沉默了。要說的話,她其實也說不出真正多麼強有力的理由。
“隻是一種感覺吧。”
良久她才開口,齊掌櫃滿麵的期待漸漸褪去。要不是眼前是她一直追逐且絕對信任的家主,她肯定要來一句,就這,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