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信了,你接得住第一次,接得住第二次,第三次嗎?”
就在眾賓客震驚訝異中,錢同秀的手指再次扣下。
說時遲,那時快,薑峰從口袋中掏出一粒葵瓜子,隨手灌滿真氣,一揮,瓜子精準地射入錢同秀的槍管中。
“爆!”
隨著薑峰的一聲輕喝。
“嘭!”
灌滿真氣的葵瓜子,如同一枚高爆炸彈,頓時把槍管炸成碎片。
“魔鬼!魔鬼!”
錢同秀這下真正怕了,褲檔中有黃色液體流出,一股難聞的尿騷味令人作嘔。
“說我魔鬼,還記得五年前那場薑家絕戶事件嗎?活生生的三十六口人,不到幾分鐘,男人全部被殺,我懷著身孕的嫂子也被糟蹋,後來割腕而死,這是一屍兩命啊!”
“當時,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把我母親拖進房間,侮辱了她,令她撞牆自儘,後來又叫人追殺於我,把我的雙眼挖出,還要挖我的心臟和腎,你們才是真正的魔鬼。”
薑峰冷如冰霜的語氣,聽得錢同秀渾身打顫。
“錢同秀,我知道那群人中有一大部分不是錢家之人,因為他們都是虎榜以上級彆的武者,其中兩個還是龍榜實力,如果你說出他們是誰,我可能會考慮少殺幾個錢家人!”
薑峰盯著錢同秀道。
他的話一出,錢同秀愣了愣,隨後開口說道,“我……我不知道那群人是什麼人!”
錢同秀眼睛深處的一絲慌亂不安,被薑峰捕捉到了。
不知道?
本來知道卻說不知道。
錢家是個有數百年傳承的古老家族,一直來都是中州的名門望族。
每任錢家族長跺一下腳,咳一聲嗽,整個中州都要抖上三抖。
看來他上麵的人,勢力很強勢啊。
薑峰心想。
不過錢同秀不說也沒什麼關係,先殺一批該殺的人,到時侯,背後的主事之人,遲早會跳出來。
“不說是吧,不說的代價,就是你整個錢家為這件事陪葬!”
薑峰說完,準備出手點住錢同秀的穴道,讓他睜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在麵前淒慘死去是什麼滋味。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霸道的男中音在宴會廳中響起。
“都殺了六十多人了,還沒殺到手軟?”
聲音傳來處,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昂首闊步走了過來。
“你是誰?如果不是錢家之人,最好彆管閒事!”
薑峰收回伸出的手指,善意地提醒道。
“我是中州蔣家家主蔣中天,受中州武林分盟盟主張大勇所托,張盟主讓我勸你適可而止,見好就收!!”
薑峰冷眼看著蔣中天,冷冷道,“怎麼叫適可而止?五年前,我全家三十六口,應該是三十七口人,被殺的殺,被強奸的強奸,那時的張盟主他在哪裡?為什麼不出來叫那些人適可而止?”
“難道中州武盟的存在是扶強鋤弱嗎?”
薑峰的話冷如冰霜。
他的話,冷得四周賓客都打了幾次寒顫,一些人還做起了深呼吸。
也有人認為他不審時度勢,狂傲無邊。
張大勇盟主可是中州武林分盟的盟主,是個隻要一聲吼,中州抖三抖的人物。
隻要他振臂一呼,數十萬武者隨時可到達指定地點。
更何況他本人就是龍榜巔峰高手,身邊的兩個護法,同樣是龍榜巔峰高手。
在世俗界,特彆在中州,這樣的存在,他們就是一片天。
與他過不去,就是與天過不去。
任何人,或一個勢力,在針對他時,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薑峰的蠻橫霸道,看在李小琴眼裡,全是小星星。
這才是我李小琴心裡愛過的男人,這五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
“張盟主的命令,你膽敢不聽?你有什麼資格敢質疑張盟主?難道你要與整個中州武盟為敵?”
蔣中天上綱上線,冷冷出聲。
“難道張盟主要阻止我為父母及家人報仇?作為武盟盟主,應客觀公正,不偏不倚,當我薑家被人絕戶時,他在哪?難道他不知道?”
“至於你說的與整個中州武盟為敵,我本無心,但如果武盟被某些人當作私人財產使用,給一些惡霸、歹徒之人當保護傘,做出不公不正,欺弱扶強的可恥行為,這樣的武盟,我就反了它,又如何!”
薑峰霸氣側漏,大義凜然。
“至於你這條老狗,打著張大勇的牌子,在老子麵前狐假虎威,犬噲不已,隻有一個結果,死!”
“啪!”
話出巴掌聲響起,蔣家家主蔣中天的身子如斷線的風箏,甩出去砸翻三四麵餐桌,桌上的酒水美食拋灑一地,一片狼藉。
接著,像條死狗滾落地麵,抽了幾抽後沒了心跳。
四周賓客呼吸急促,涼氣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