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為母狗而爭風吃醋,相互撕咬在一起的公狗,一聽王青龍來了,都會立馬說是在鬨著玩。
一些有心人,在做了昧良心的事後,甚至都抬出王青龍是他遠房表親,來做擋箭牌。
一個在中州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存在,在薑峰的手上,如同一隻雞,毫無抵抗的被捏斷脖子而亡,說不讓人震驚、震憾是不切實際的。
見自己的堂主被殺,二千九百多名青龍堂武者,義憤填膺地呼喊著,“王堂主,我們為你報仇”的口號,衝了上來。
到近前時,一個睜著眼睛的腦袋連同一句冰冷刺骨的話,同時砸了過去,“誰敢上前一步,王青龍就是他的下場!”
頓時,震耳欲聾的聲音,連同王青龍死不瞑目的腦袋,讓這群打了雞血的武者,如泄氣的皮球,立即疲軟下來,衝勁蕩然無存。
隨後,這群武者,便是“樹倒猢猻散,槍響眾鳥飛”隻恨爹娘少生一條腿,爭先恐後地朝宴會廳的大門,蜂湧而逃。
“老狗,今天也讓你看看,自己的親人死在你麵前的滋味!”
話出指風到,錢同秀的身子震顫一下後,便再也動彈不得。
薑峰點了錢同秀的穴位後,往錢多走出。
咚!咚!咚!
震撼心靈的腳步聲,一步步像踩在錢多的心坎上,讓他感受到死神降臨的恐懼,他立即跪在薑峰麵前,使勁地磕頭說道。
“薑少,薑大爺,薑爺爺,我錯了,我混蛋,我王八蛋,你饒過我吧,都是歐陽霞那婊子,在五年前勾引我,她說她喜歡我,與你相戀隻是虛以委蛇,我一時衝動,沒管住下半身,就與她廝混在一起了。”
“五年前,你們薑家被絕戶的事,她全都知道,當時,她還答應裡應外合,這就是條毒蛇,隻要你饒了我這條狗命,我現在就去殺了她!”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句話在此刻被無限放大,曾經的山盟海誓,剛剛的無論富貴與貧窮,疾病與健康,不離不棄,忠貞不二的誓言,變得狗屁不如。
“她的賬,自有我去算,我隻問你,當時那群殺我家人的武者,都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滅我全家?”
薑峰冷聲道。
看了看一動不動的父親錢同秀,錢多開口道,“那群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你全家,我確實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留著你也沒用了!”
薑峰說完,指風如刀,如慧星劃過錢多咽喉,鮮血如箭,斜陽如血,錢多的頭拋向空中,屍首分家。
看著自己獨生子死在薑峰手下,錢同秀怒目圓睜,臉色猙獰,拚命掙紮。
“五年前,我看著父親,兄弟等人在自己麵前被殺,看著母親被你這畜生拖入房間,今天,隻是讓你這老狗體驗親人在自己麵前被殺,自己卻什麼也幫不了的無助與呐喊!”
突然一陣風拂過,薑峰解開了他身上的穴位,錢同秀從地上蹭蹭蹭站了起來,“小王八蛋,你殺了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說完後擁有豹榜初級實力的他,如瘋狗一樣撲向薑峰。
“你兒子該死,你更該死,你不是與王青龍結拜成異姓兄弟嗎?今天我幫你們完成,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誓言!”
薑峰大手掌一拍,錢同秀的腦袋頓時花開人落。
“母親,你看見了嗎,我給您報仇了!”
薑峰仰頭大喊道。
“歐陽霞,現在該算算你我之間的賬了!”
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之穴。
“沒什麼好說的,我背叛了你,這是咎由自取,要殺要剮隨你!”
先前還瑟瑟發抖的歐陽霞,現在麵對薑峰,反而冷靜了下來。
也許剛剛錢多的話,讓她徹底的認清了他的真麵目,心如死灰就是此刻歐陽霞的真實寫照,山盟海誓的愛情在大難臨頭各自飛時,竟是這般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