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音怕曹貴這回是來真的,第二天一早,便找上謝蘭溪求情。
她本想著謝蘭溪就算看她不順眼,但同為女人,多少能心軟,最起碼不讓曹貴乾那種畜生不如的事。
可她不知道,像謝蘭溪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不知人間極苦,根本不能跟她共情。
或者說,她隻是站在上位者的姿態,看熱鬨。
謝蘭溪聽到宋音音的遭遇後,擺弄著自己新染的指甲,聳了聳肩說:
“都說女人嫁人就像投胎,你啊,隻能怪你命不好,你男人要把你怎樣,關我怎麼事。”
這句話無疑消滅了宋音音最後一絲希望。
她跪著上前,趴在地上懇求:“小姐,我這婚事當初也是老夫人定下的,您不能見死不救啊,不如您做主讓我們和離,求求你了。”
謝蘭溪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幫你,憑什麼啊,剛才聽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已經夠浪費本小姐的時間了,而且……”
說到這,她起身,走到宋音音麵前,彎腰拍了拍她的臉,不急不緩說:“我不是說過了,你就算死也得死在伯爵府,這輩子彆想彆的了。”
聽到此處,一直站在門外的孟念芮終於忍不住了。
她側身進門,打著商量的語氣說:“蘭溪,這位姑娘的遭遇著實可憐,而且家丁也代表著伯爵府的門麵,不如請管事出麵,妥善處理此事。”
看見來人,謝蘭溪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呦~這不是嫂嫂嘛,不過是跟你客氣,你還真拿自己不當外人了,謝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謝蘭溪不是頭一回對她這麼說話,孟念芮雖然落了麵子,但仍維持氣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