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倆相談甚歡時候,審訊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嶽隊,這邊有個情況……”
聽到聲音,嶽山馬上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朝門口走去:“怎麼了。”說著打開門來一看,原來是專案組成員之一刑警小陳。
我好奇地坐那兒看著倆人一陣嘀咕:什麼情況呢?
在這兒我可不敢太放肆,也就沒用異能去解讀。想著還是等嶽山等下跟同事聊完我再問問。
沒想到這一等,等得我趴在審訊桌上就睡了過去。
“嘿,這小徐,還睡了呢?”嶽山那邊忙完,回到“審”徐衛的審訊室一看,這家夥竟然睡著了。
我嘴角咧笑著,正做著重新回到學校的“光榮”美夢呢,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我:“啊,誰啊?”
睜眼一看:“嗐,我這,尷尬了哈,嶽隊這是忙完了?要不沒忙完的話先給我送回‘寢室’?”
“噗……”,嶽山看我迷迷糊糊地還打著哈哈,緊張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你小子,還真把這兒當自個兒家了?行了,彆貧了,說點正事兒。”
“張玉娟還記得吧?”“什麼娟?”“沒工夫跟你開玩笑,張玉娟,你昨晚兒的事兒……”“原來她叫張玉娟啊……我都忘了問你,你上午隻是說了個大概說我是被陷害的,讓我放心,我這才敢讓你去跟陽老師報平安呢;那現在啥情況?”
“上午經過偵查了解,發現你是被陷害的,這你都知道,我說過的;後來吧,我想著這事兒不是牽扯到了吳家麼,你想想,那吳吉那玩意兒從哪兒來的?不用想,對於他家裡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的;所以哥哥就想著,借助張玉娟這件事和吳家牽扯上,順勢讓她去做我們的眼線。”
“你想用她……做眼線?那要她了要我乾啥,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本來我們內部已經發展了幾個線人,讓她去,主要是想給我們的線人去打掩護;另外看看順便能不能有新的收獲獲……”
…………
六天後的周一下午13:15分,我最終被警方以證據不足為由釋放。
是的,我自由了。
本來按照常理來講,即使調查清楚我是被陷害的,但畢竟牽扯到那個事情,也要深入調查一番,那樣我就不會這麼快出來了;得虧我的異能,讓嶽山覺得可以協助他儘快破案從而跟上麵說情時也多了點籌碼,這樣我就可以不用一直被當做嫌疑人拘留。不然的話,像我這種情況,還不知道要待到什麼呢。
雖然吧,剛進去上午就跟嶽山打成一片並成功說服他答應幫我周旋,但畢竟在局子裡待了整整一周啊;這會兒我站在公安局門口,回頭看一眼公安局大院想起我這些天雖然沒吃什麼苦頭,但此刻站在這裡,還是讓我有一種出籠之鳥的感覺。
在確定今天釋放我時,我就跟嶽山強烈要求——必須他親自送我回去,除了已經有的榮譽證書,而且還要披紅掛彩的、“正好”趕在家住學校附近的走讀生、午休結束準備上課的時間點到學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