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禍事是你天玉宗惹出來的,要進入魔窟也是你們進入,難不成還想讓我等賣命嗎?”
此話一出,瞬間激怒了各宗強者,看向天玉宗眾人的眼神變得尤為鋒利。
天玉宗的長老們被氣勢震懾到了,趕忙解釋:“諸位道友請息怒,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一開始天玉宗若是說出魔窟之事,趁著魔窟尚未壯大之際,肯定很簡單便能處理了。發展到了現在,魔窟已經沒法解決了,天玉宗不想辦法彌補,反倒還讓我等進去送死,簡直可笑!”
“莫要以為當年給了各宗一些好處,便可洗刷天玉宗的罪過。那些好處隻是賠償,掩蓋不了天玉宗的愚蠢行為。”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各宗代表不再給天玉宗留麵子,大聲指責。
麵對各宗的斥責,宗主秦陽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麵無表情。
直到眾人的聲音漸漸平息了,秦陽才開口說道:“諸位請聽本座說幾句話。”
看到秦陽終於發話了,眾人止聲,紛紛投去了目光。
“隻需要將這顆陣界靈珠放在魔窟的最深處,便能加強陣法,拖延時間。屆時,本座便可前往北荒的核心區域,求來頂尖大能,或有一線希望。”
“誰若敢去,無論成敗,願贈至寶,感激不儘。”
說著,秦陽的掌心出現了一顆暗色的靈珠,乃是由陣法大師花費了十年時間煉製出來的寶貝。隻需將靈珠放在魔窟的最深處,就可鎮壓住異變的魔窟,少說也能迎來百年的寶貴時間。
“為什麼秦宗主不肯進去呢?”
有人冷聲發問。
“本座自知實力不足,難擔此任。”
秦陽毫不害臊,麵不改色的說道。
說白了,就是怕死。
一枚戒指被秦陽拋到了半空中,使用玄術將戒指內的空間投影了出來,裡麵放著三條完整的極品靈脈,以及各種道草寶藥,上品道器。
眾人看到以後,大為震驚,眼裡露出了一絲貪婪。
先不說各種雜亂的寶貝,就是這三條極品靈脈,便已經讓無數強者窒息了。
扶流星域的很多頂尖宗門的祖脈,也就是一條極品靈脈而已。
然而,秦陽居然隨手拿出了三條極品靈脈,手筆之大,可想而知。
“這些年天玉宗在魔窟撈了不少的好處啊!”
“他娘的,天玉宗占了天大的利益,如今玩砸了卻想讓我等來解決問題,真是氣人。”
“上次天玉宗便說將全部的資源分給了各門各派,現在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眾人傳音議論,將天玉宗的祖祖輩輩都罵了一個遍。他們很憤怒,也很嫉妒,可又無可奈何,內心甚是難受。
“諸位,可願一試?”
到了這個時候,秦陽已經不在乎自己的顏麵了。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冒這個險。如果魔窟真的爆發了,秦陽大不了舍棄天玉宗的這份家底,有多遠走多遠。
當然了,現在還可以挽救一下,秦陽不想放棄。
“秦宗主的手筆雖然大,但一入魔窟,十死無生,再多的好處咱們也無福消受。”
各宗強者不蠢,以他們的胃口吃不下眼前的利益。
拿自身的性命去賭這份資源,不值得。最主要的是,他們看不到賭贏的希望。
僵持了許久,秦陽也有些急了,難不成真的沒人肯進去嗎?
魔窟內的法則十分混亂,如果不派遣強者親自護送陣界靈珠入內,位於大陣之外施展神通的話,肯定沒法將陣界靈珠送到合適的位置。
“送死的事情,老子可不會去乾。”
眾人雖說心生貪念,但還是保持著理智,不可能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更不想為天玉宗鬨出來的亂子去擦屁股。
見此情形,秦陽的心裡沒底了,眼裡浮現出了一絲憂色。
若真的沒人入內,秦陽隻好放棄天玉宗這個家業了。
緊握著雙拳,秦陽很不甘心,不想多年的苦心就此白費。
就在場麵變得很沉悶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