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的畫麵裡一個人都沒有,眼中的醫院卻人滿為患,李丁聯想到醫生剛才說的話,後背瞬間被冷汗打濕,這醫院裡難道一個活人都沒有?
四人越走越快,他們本以為白天沒什麼危險的,誰知道一上來就遇到了這麼刺激的事情。
冰冷的地磚上映照著他們慘白的臉,四人馬上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老騷突然停了下來,他捂住自己的心口,盜汗發虛,有點喘不過氣。
“快走啊!”
“不行,正門有危險,彆過去。”老騷抓著身邊兩人:“彆露出任何異常,咱們先去繳費的地方排隊。”
不是請求,老騷用很嚴厲的語調,近乎是命令一般。
情況特殊,肅默他們也沒辦法,臨時改變了方向,儘量自然的走到繳費處。
調整視線角度,老騷和肅默看見一位患者從藥房領了藥,他緊張的表情瞬間放鬆了下來,高高興興朝著門口走去。
廉價旅遊鞋剛踏出醫院正門,那位病人就被什麼東西,猛地拖拽向陰影裡。
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活人,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地上隻剩下了一灘血。更詭異的是,新鮮的血液一點點朝著醫院外牆滲透,就好像有人在用吸管慢慢吸取,片刻後那裡就完全恢複了正常。
“**!門外麵藏著什麼東西?”李丁嚇的手都在發抖,他還要繼續裝出正常的模樣。
“這醫院在怪談的影響下,可能已經開始按照全新的規則在運行,每個患者都在忙碌,他們似乎都在為了活命而努力。”老騷也很害怕,但他非常擅長觀察,這小子昨晚能從發生異常事件的凶宅裡偷東西,確實有些本事。
“書白,你剛才是怎麼發現正門不安全的?”肅默很好奇,他覺得自己這個同學不簡單。
“我爸媽離婚的早,導致我從小就很敏感,大概是在今年中元節的晚上,我發高燒、心口又悶又痛,說不出話,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了身上。那一晚上我差點死在酒店裡,不過熬過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對危險有了一種特殊的直覺。”老騷沒有對自己的兄弟隱瞞:“隻要心跳莫名加速,那就說明危險要發生了,這算是一種第六感吧,它能比我的大腦更先感知到危險。”
“道理我都懂,但你中元節為什麼會在酒店裡?”熊哥重新冷靜了下來,他是寢室裡年齡最大的,覺得自己要鎮住場子。
“你彆關注那些奇怪的地方,總之我們現在要儘量保持正常,鬼怪白天都會假扮活人,我們隻需要遵守規則,應該能活著離開。”老騷打開手機,裡麵有他四處收集的各種醫院規則:“你們把這些東西背熟了,等會千萬彆犯忌。”
在群聊裡發送過規則後,老騷發現網絡還能正常使用,他又想到了一個騷主意:“我們人數不占優勢,專業的問題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才行。”
老騷匿名將自己在荔山醫院的遭遇添油加醋發布在了網上,還到處艾特調查局的人。
“這樣會不會牽連到無辜的人?”肅默皺著眉,他和老騷關係很好,可這並不代表他能認同老騷的一些做法。
“在意那麼多乾嘛?”老騷無所謂的盯著手機:“你就是活的太擰巴了。”
繳費處的隊伍在一點點往前挪,還差六個人就要到老騷的時候,窗口那裡爆發了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