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卓理完陶柱子的傷口出來,見陶京京皺眉站在門口,停下腳步:“我已經讓護士去報警了,這個是明顯砍傷。”
陶京京哦了一聲,表情淡淡的不想說話。
郝雲卓難得一片好心:“不過你也不用害怕,我看傷者滿身酒氣,到時候你跟警察說是自救就行。對了,你跟傷者是什麼關係?”
陶京京這會兒在想著怎麼處理乾淨陶柱子這件事,最好以後都能斷了來往,於是言簡意賅的回答:“我爹。”
郝雲卓看陶京京的眼神頓時起了變化,帶著不可置信:“親生父親?”
陶京京想想自己跟原主的關係,點點頭:“大概算是吧。”
郝雲卓有些興趣,來這個地方已經快兩年了,突然遇見個感興趣的人和事啊。一改平時淡漠的模樣,跟陶京京聊起來:“是因為什麼嗎?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跟我說,我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陶京京不是很喜歡欠人情,特彆是異性人情,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警察到的速度很快,也可能是小地方平時也沒什麼警情發生。
過來先去看了陶柱子的傷情,又跟陶京京了解情況。
陶京京很誠實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還有陶柱子長期家暴李荔的事也說了一遍。
對於家暴,這時候還沒有特彆規範的法律製度,警察也抱著不告不理的態度。
現在聽陶京京這麼一說,警察扭頭看著陶柱:“你想怎麼處理?你女兒說的沒錯,有精神障礙的人殺人確實不受法律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