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荔笑著看著閨女：“京京，長大了。”
陶京京傍晚又改了一套衣服出來，打算明天去見羅美麗穿。
還去房東那裡借了熨鬥過來，熨鬥是裝炭的，程素枝又教陶京京怎麼生炭裝熨鬥，她心裡有些懷疑，這個農村來的小寡婦為什麼連個熨鬥都不會用？
“小陶啊，你這兒做衣服的手藝不錯，還學過？”
陶京京點頭：“昂，跟鎮子上的師父學過。”
程素枝又看著桌子上還沒收起的水粉顏料盒，更好奇了：“你還會畫畫呢？”
學畫畫那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學起的，特彆是農村，怎麼可能培養孩子學畫畫？
陶京京又開始一本正經的撒謊：“嗯，我爸是從城裡到鄉下教書的，平時喜歡畫畫，我跟著也就學了一些，隻是我爸也命不好早早就沒了，然後我媽受不了打擊就成了這個模樣。”
說著還歎了口氣，低頭擺弄著手裡的衣服，留給程素枝一個非常傷心的模樣。
程素枝頓時同情心泛濫，沒想到這娘倆命都這麼苦，都是寡婦！
不過看陶京京的模樣和談吐，父親應該是有學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