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映一早上起來買了麻團,油條,燒餅夾肉,自己包的三鮮餡餛飩,熬了豆漿,還做了幾個小涼菜。
三口人卻做了滿滿當當一桌子。
陶京京看著豆漿和油條,突然有點兒想周林深了,也不知道他吃早飯沒有。
那邊周林深是一晚上沒睡,坐在院子裡看著大黃。
琢磨著怎麼把陶京京帶回來,看那丫頭的樣子,是要住上幾天。
不行,住一晚上是極限,不能養成夜不歸宿的毛病。
回頭這麼多親戚,一家去住幾天,一個月沒了。
周林深越想越有危機感,伸手拽著大黃的耳朵:“大黃,要不我帶她去大宅住?”
大黃被抓的耳朵疼,嗚嗚叫了幾聲。
周林深立馬否定了:“不行,她去大宅肯定會懷疑的,不能冒險。”
大黃覺得這個主人跟陶京京一樣也是個神經病,怎麼都那麼喜歡拽耳朵呢。
周林深在院裡坐一夜,天亮去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乾淨衣服,開車直奔耳朵眼胡同。
看著林秀映出來買一趟炸糕,一會兒又出來買一趟油條。
進進出出三四趟,才把想買的東西都買全了。
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這麼早進去,陶京京肯定剛睜開眼,還沒有時間顧上想他呢。
再等等,也不知道沒良心的小東西,吃飯的時候能不能想起他。
所向披靡的大佬周林深,突然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患得患失,左思右想很久。
才慢悠悠下車,卻了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