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熵胥是真的心慌,林秀映一直有短暫性記憶錯失,所以平時也很少出門,怕出門後犯病了不記得回家。
這些年已經好很多了,也漸漸從丈夫犧牲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每天直忙著嘮嘮叨叨薑熵胥和薑熵卿不結婚,不找對象,看著情緒心情都很好。
也是因為這樣,薑熵胥自從薑熵卿上大學後,就一直在家,從不在外麵過夜,就算倒騰錄像帶,販賣一些自行車票,掙些小錢也沒想過離開家。
前兩年正是南方掙錢的好時候,很多人喊著薑熵胥去南方發展,薑熵胥都不為所動,因為他不能拋下家裡的林秀映。
那些人去南方的,都掙的盆滿缽滿,衣錦還鄉了。
薑熵胥還在街頭賣錄像帶,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林秀映雖然每天嘮嘮叨叨的催婚,罵他不務正業,他也從來沒有覺得厭煩過。
所以薑熵胥才會慌了神,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沒辦法進行。
周林深在一旁安慰:“你想想大舅媽平時還會去什麼地方,或者有什麼事能讓她連飯都顧不上做出門?”
薑熵胥抱著腦袋蹲下,抓了好一會兒頭發:“沒有,我媽退休後就不愛出門,頂多就在附近的早市轉轉,以前還經常在胡同口跟鄰居聊天,這些年跟她同齡的都當奶奶外婆了,她一出門彆人就愛問老大為什麼不結婚,二子為什麼沒女朋友,所以她連聊天都不怎麼去了。”
陶京京努力擯棄出事的壞念頭:“也許大舅媽就去想起來什麼沒買,出門去買東西了,我們再等等。”
這一等又等了兩個小時,依舊沒見林秀映的影子。
期間周林深讓薑熵胥去胡同口問問,今天有沒有陌生人出現,或者有沒有看林秀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