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瑤坐在顏檸身邊一直低著頭,碎發垂下正好遮住臉上的疤痕。
薑熵胥正好又離雲謠近,看著小姑娘一直低著頭,兩隻手捧著茶杯。就覺得這麼坐著太冷場了,不能陶京京一個人擱那兒跟人尬聊。
他旁邊的周林深又跟個木頭墩子一樣,一言不發。
想了會兒,跟雲瑤說道:“你要喝水嗎?來我給你添上。”
雲瑤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聽到旁邊有聲音在問他,猛的抬頭看著薑熵胥。
眉眼漆黑,帶著懵懂和茫然:“啊?”
薑熵胥頓時覺得心口一緊,說話也有點兒不利落了:“要喝水嗎?我……給你添上。”
雲瑤哦了一聲,把杯子遞了過來。
薑熵胥感覺手心冒汗,有些緊張的給雲瑤添了水,再坐正身子瞬間覺得自己平時的貧勁兒今天完全發揮不出來。
一句話說不出來,看著陶京京繼續跟顏檸聊天。
這麼一會兒工夫,陶京京已經從顏檸的老家聊到了吃的上麵,簡直無縫對接。
陶京京知道從這上麵也聊不出什麼,畢竟如果是假的,肯定早就做過功課了,所以在這上麵是問不出什麼的。
但是精明的陶京京太知道該怎麼給人下套了,前麵全聊的是很簡單,吃喝玩樂,讓人心理防線慢慢低下來。
在顏檸狀態全部放開後,陶京京突然說了句:“我還記得你的第一首歌,叫小雛菊。”
顏檸笑著點頭:“對,是這首,那會兒就覺得人生該像小雛菊一樣,堅強努力向上,也能開出美麗的花。”
陶京京一拍巴掌:“對,就是這個。我還記得有次你在采訪中說,你小時候在台南長大,那裡有滿山的小雛菊。可是剛剛你說你從小在中部城市長大,是不是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