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是有些看不上的這些演戲的,可能是見的太多黑暗一麵。
陶京京解釋:“這個還是很多發展前途的,三哥嘗試一些也挺好。”
李鼎也沒說什麼,想一想薑熵胥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都不會吃虧,就由著他去吧。
周林深趕在早飯前過來。
吃完早飯,陶京京讓周林深送她去找薑熵胥。
昨天關北山說今天會去公司談合作,她要跟薑熵胥一起去,說不定還有什麼新發現呢。
最重要的是,還能幫薑熵胥把把關,彆受了感情的傷。
到耳朵眼胡同時,薑熵胥正在屋裡對著鏡子打摩絲。
擠了一手白乎乎的泡沫,用個細齒梳抹著往頭上抹。
林秀映在一旁看著嫌棄:“你一個男人天天往頭上整這些,弄的跟牛舔的一樣,多難看。還有這個味道,熏死個人了。你有這個功夫好好出去轉轉,找個女朋友回來。”
薑熵胥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使勁聞了聞:“很難聞?我怎麼聞不到?”
林秀映覺得空氣裡都是嗆人的味道:“何止是難聞,簡直臭死了,比噴的殺蟲劑還難聞。”
薑熵胥遲疑的放鼻子下聞了聞,有這麼難聞?
看著進門的周林深和陶京京也顧不上打招呼,衝到院裡水龍頭下開始洗頭。
林秀映又追出來罵:“你作死呀,這麼冷的天你用冷水洗頭,也不怕得病了。”
陶京京覺得三哥這是要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