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深鬆開手,伸手將陶京京摟入懷裡。
根據薑熵胥的描述,陶京京挨那一腳並不輕,還撞到牆上了。
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覺得疼,更何況是陶京京。
可是她竟然說不疼,這讓他心裡有著很不好的預感。
陶京京的痛點在提高,這在上一世也出現過。
陶京京臉貼在周林深胸口,見他不說話,輕輕笑了一下:“你不要擔心,我肯定會好好的,再說了,你這麼努力要是還治不了我,就真的不能再做什麼科學家了。”
“會沒事的。”
陶京京還樂觀的想,老天爺也不能可著她一個人坑,雖然還有很多客觀因素在,卻也要相信壞人總會受到懲罰的。
而且這一世,她也沒受過什麼苦。
關北山住院的消息,陶京京第二天中午才知道。
薑熵胥反興衝衝的跑來告訴陶京京。
陶京京第一反應:“你晚上又打他了?”
薑熵胥翻白眼:“那能是我乾的事嗎?不是我。”
陶京京又懷疑周林深,她可是看見過周林深打架,和現在的斯文完全是兩個類型。
遲疑了下:“周林深?”
薑熵胥冷哼:“你不是說聰明的人都不用拳頭嗎?怎麼還會猜周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