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熵胥嘖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說都會生氣,還有你和程穎真的不可能了?我瞅著看她剛才的樣子,好像有點兒舍不得離婚呢?”
薑熵齊搖頭:“都離了,不提了。”
薑熵胥有些嫌棄:“要不說男人比女人狠心呢,女人做決定很快就會後悔,但是男人隻要做了決定,那真是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我剛聽著你們晚上吵架的意思,你在外麵有人,真有人了?”
薑熵齊瞪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現在也沒心情找對象。而且就算我離婚,也絕對不會因為出軌離婚。”
薑熵胥點頭:“行吧,我信你。我去抽根煙。”
說著出了下樓在大廳找了個通風的地方點了根煙。
午夜的住院部格外安靜,一樓大廳更是感覺四處透風,幽暗的燈光下,冷風從四麵八方襲來。
薑熵胥換了個姿勢,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就看見雲瑤穿著白色羽絨服輕飄飄的走進來,要不是認識,他都以為看見鬼了呢。
這姑娘走路,怎麼感覺有點兒腳不沾地的感覺呢?
算一算也有些天沒見雲瑤了,快步過去攔在雲瑤前麵:“你來這裡乾什麼?”
雲瑤還在想著心事,被突然冒出來薑熵胥嚇了一跳:“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二嬸生病住院了,你來這兒乾什麼?”薑熵胥又細細打量了一番雲瑤,感覺好像又瘦了,臉上的疤也變得更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