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要去嗎?”
“嗯!我大老遠從京城來到這裡,當然不是隻是為了走過場。
在這件事兒沒有完結之前,任何人都不許走!
去看完案發現場後,你把那個主簿給我叫過來。
我倒是想問問他,一個根本就不懂得字的農婦,是如何被他哄騙畫押的?”
秦風冷哼了一聲,此時他的臉上充滿了怒火。
“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承受不白之冤。
青木!這個案子很小,但對於當事人來說則是很大!
不突破此案!我絕不回京城。
不破解此案!這官我不當了!”
秦風一揮衣袖,就趕緊催促李縣令帶自己去第一案發現場。
“好!
既然如此,我便陪秦兄瘋一把!
不破解此案!四個月後的科舉考試,我便不再參加!”
青木司晨哈哈一笑,緊接著大步朝前走去。
林恬跟在最後撓了撓頭,他也想說什麼豪言壯語,但他發現自己沒啥可說的。
李縣令跟在幾人的身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他知道這幾位是動真格的,不破解此案,他們真可能不回去了。
隨後幾人來到了第一案發現場,這案發現場正是秦夢如的家裡。
“幾位大人,這就是秦夢如的家!”
“嗯!好!你先回去吧!
如果有事情,我會再通知你的!”
秦風並不想讓李縣令知道太多的案情,因為這小子很可能和縣衙主簿是穿一條褲子的。
“還有!最近一定要保護好秦夢如!
我相信你當初做官的時候,你的理想肯定也是為民吧?
讓你的子民蒙受不白之冤,你能過意的去?
所以我請求你,這幾天照顧好她!”
秦風叫住了正準備往前走的李縣令後,淡淡的對他說道。
李縣令被秦風給說的是熱血沸騰,他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放心!這點小事交給我。”
不管他是不是和縣衙主簿穿同一條褲子的,但秦風的話已經帶到,如果有差錯,第一個拿他試問。
“嘎吱!”
眾人緩緩推開了秦夢如的家,緊接著開始朝著卷宗內所書寫的床邊走去。
“這就是卷宗內所說的第一案發現場。”
青木司晨仔細的在床頭邊看了看,緊接著他用手撫摸了一下床頭,然後搖了搖頭道“不對!
卷宗上寫的是,當初死者和秦夢如廝打,所以導致死者後腦勺磕到了床角。
你們來仔細看一看,這床角根本就沒有任何血跡!”
“沒有血跡也正常,有可能是顱內破損呢?”
林恬看了看青木司晨所指的床角後,他發出了心中疑問。
“不排除掉這個可能。
但是能把人撞昏迷,那力度肯定不會小。
我之前已經說過,人的顱骨是異常堅硬的。
如果以巨大的衝擊把人打昏,或者撞昏,那倒下的力度肯定不會小。
床角也沒有任何新鮮破損的痕跡,所以我推測,後腦勺磕在床角,這個說法壓根就不成立!”
“青木說的對!這個案發現場真的是疑點重重。
你們來看牆上的血跡!這真的正常嗎?”
秦風指了指床頭上方的牆壁之上的血跡後,對二人說道。
“牆上的血跡有什麼不正常的?
卷宗裡不是說了嗎?
死者是被人用重器擊打!所以導致口鼻,嘴角都有血。
特彆是死者還吐了非常多的血,所以牆上有血跡是很正常的呀!”
林恬回應了一下,秦風的疑問。
“你錯了!
牆上的血跡,是呈噴濺狀血跡。
如果用鈍器重器導致讓人出血,那血跡一定是沿著人的傷口往下流的。
隻有用匕首切到人類的大動脈,或者捅到了要害部位,才會造成大麵積噴濺狀。
何況這點小把戲!能瞞得住誰呢?”
秦風嘴角露出嘲諷,然後他的目光聚集到了牆上的一處血跡處。
其他地方的血跡呈點狀,單單就這個地方的血跡竟然成片狀!
一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