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秦風總覺得哪裡很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
“怎麼了?”
青木司晨皺著眉頭看著秦風疑惑的表情,秦風搖了搖頭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的腿,是瘸的!”
聽完秦風的喃喃自語後,林恬翻了翻白眼道“他的腿當然是瘸的!你眼睛有毛病啊?問這種誰都看得見的問題!”
“不對,他的腿瘸的樣子,我怎麼感到有些奇怪?
就好像,不是人類的腿?
說不來,說不來。
林恬!我拜托你個事行不行?如果你能幫我辦好,下次回去我親自給你燒紅燒魚!”
“紅燒魚?”
林恬眼睛一亮,最後他興奮的把目光看向了秦風。
秦風把嘴巴湊到林恬的耳邊,小聲的叮囑了幾句。
“大點聲!”
青木司晨在旁邊不爽的撇了撇嘴,有什麼話還要背著他說。
“哈哈哈哈!習慣了!
是這樣的,你幫我去把他的鞋子給我偷過來。
就偷他左腿瘸腿的那隻鞋子,你可千萬彆偷錯了哈!”
“好!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林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緊接著三人朝著縣衙旁邊的飯館走去,今天幾人跑了一天了,還沒有怎麼吃飯。
眾人要了幾盤小菜,就著一壺濁酒,就開始慢慢的吃了起來。
大齊的酒還真的就是濁酒,酒裡麵的沉澱物非常多,這讓愛喝酒的秦風每次喝起來都覺得不爽。
何況大齊的酒度數非常低,總的也就比秦風前世的啤酒度數高一點而已。
秦風一邊兒吃,一邊想著等自己什麼時候空閒了,自己可以嘗試一下親自釀酒來給自己喝。
“哎,你們聽說了嗎?林三的案子!”
當幾人吃飯的時候,在他們的前一桌有幾位當地的百姓,正在激烈的討論著林三的案子。
“這不是都塵埃落定了嗎?是他媳婦兒下的死手!”
“對!是他媳婦兒下的手,可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我要說的是林三的哥哥林天,這家夥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他竟然發了一筆橫財,還把之前欠的二百兩白銀全還了。”
其中有一位麵黃肌瘦的青年,喝了一口酒之後,開始嚼起了舌頭。
“咳!
這家夥這次發財發的有點奇怪!他之前給人家打家具,那才幾個錢兒?
他媳婦兒之前生病把家底都掏空了,最後竟還是死了,本來大家都嘲笑他落得人財兩空。
沒想到這小子今年就把欠上的債全給還了,唉!我啥時候能掙二百兩啊?”
坐在麵黃肌瘦青年對麵的矮胖子,不爽的撇了撇嘴,似乎在感歎發財的為什麼不是他?
“他的運氣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好了!
你不知道他媳婦兒是誰?他媳婦兒可是咱們縣主簿的妹妹!
說起這個你不知道吧?
要不是我爹之前在咱們縣衙裡給原先那位縣太爺當過幕僚,那誰都不會知道這事兒。
我聽我爹說,當年咱們縣張主簿的妹妹,死活都要嫁給這木匠窮小子!
最後關係鬨得很僵,她還被她家裡人給趕出了家門兒,還把這親情關係給斷了。
他媳婦兒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嘖嘖。
要我說,還是他命不好!要是他媳婦兒沒死,說不準還能給咱們縣張主簿大人重新認上親呢!”
那倆人對視一眼,接著喝了一口酒後哈哈大笑。
“什麼?!”
秦風聽完幾人的對話後,他猛然一拍桌子,震驚的站了起來。
“林天死去的媳婦,是張主簿的親妹妹?
原來是這樣!混賬!原來是這樣扯上關係的!”
秦風此時滿臉驚訝和震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