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還有問題嗎?
沒問題的話我要走了?他奈奈的,唉!我們還要從這青木山山腳下繞行三日,才能到達另外一個州,真是倒了血黴了。”
大胡子手拿皮鞭,抽打著毛驢,緊接著進入了前方的密林當中。
“前幾天霧氣很大,能見度不超過十丈?
難不成凶手就是這樣完成了金蟬脫殼的把戲?
等等!
我要去青木山山頂繩索旁邊,來驗證一下我的猜想。”
青木司晨激動的拉著蕭瀟的手,然後朝著青木山山頂進發。
“你這家夥,乾嘛拉著彆人的手?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雖然你這家夥長得確實有那麼一點小帥,但我可不是膚淺的人哦!”
蕭瀟被青木司晨拉著手後,她臉紅紅的,一邊兒走一邊兒嘟囔道。
“你在說什麼?”
青木司晨回頭看了一眼滿嘴嘟囔的蕭瀟,蕭瀟發覺青木司晨在看她,她連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說什麼。
“這青木山這麼高?
我的天!我實在是無法想象在天水河起點的天泉山,究竟有多高?
聽那大胡子說,天泉山要比這青木山高兩倍啊!”
蕭瀟跟在青木司晨的身後,呼哧呼哧的往上爬著山路。
“還要多久才能到達山頂?哎呦!你這家夥,該不會是借機想和我一起遊山玩水?”
“彆胡扯!再堅持一會,馬上就要到了。”
青木司晨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塊兒燒餅,遞給了蕭瀟。
“這馬上就要到中午了,你先隨便吃兩口,對付一下肚子。”
“謝謝!你人其實還不錯!”
蕭瀟接過青木司晨手裡的燒餅後,她臉紅紅的小聲說道。
“嗯,你知道就好!快到了!”
青木司晨眼睛充滿著堅定的神色一步一步的朝著山頂走去,終於他們在兩炷香之後才終於爬到了山頂之上。
“這就是青木山的山頂?那就是連接著天泉山半山腰和青木山山頂的繩索?”
青木司晨如獲至寶的大步朝著那繩索跑去,可突然他腳下一滑差點從山頂上摔下去。
“抓著我!”
蕭瀟眼疾手快,右手抓著山頂上的一棵樹木,緊接著一把拽住青木司晨的手,緩慢的把青木司晨給拉了上來。
“你是豬啊,你這麼重!哎呦!我的手臂要被你拽脫臼了。”
蕭瀟嘟囔著嘴,用手一直在揉著自己的肩膀。
“謝謝!”
青木司晨見此一幕,突然想起了在那一日自己背著喝醉的她的時候,也曾經說過這句話。
“這就是繩索?”
青木司晨在一塊兒山崖的巨石上蹲了下來,緊接著他用手摸了一下,那充滿鏽跡的繩索。
“這是?”
青木司晨把手收回來之後,他看到了自己手上那被鐵鏽汙染過的痕跡後,他突然眼睛一亮,緊接著他從自己懷裡拿出來了一個自製的小夾子。
當他把繩索上麵脫落的鏽片給夾起來仔細看了一會後,他突然在山頂上大笑了起來。
“我知道凶手的手法了!我破解了亡者投河案!
原來是這樣!凶手用的是金蟬脫殼的手法,以及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障眼法!
死者身上的傷勢,原來是這麼來的!”